如出城一战将他们擒来问个清楚便是。
鳌拜拍着胸口说自个从来就没怂过,只是不想乱了大局,要知道他们眼下的对手是大太监啊,那个阴险无比专给人下套的大太监啊,不能不防!
一提到明廷的大太监,阿济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法学,毕竟这么多年来,从他跟他爹努尔哈赤打天下起,吃的最大的亏最大的败仗就是受大太监所赐,被其擒被其羞辱殴打,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内心深处有着抹不去的阴影。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若就此罢了岂非显得自己太过怂了,于是阿济格还是令旗下一名牛录率三百骑去追击。
眼见阻拦不了,鳌拜也只能罢了,深深一叹看在洪承畴眼里,却忍不住滴咕,这鳌拜果真有心计,看似阻拦实则怂恿,他其实也想出兵是试探,又恐担责,见阿济格要出兵却正中他下怀,若出差错,锅轮不到自个背,还能探明军虚实。
天亮了,消息也传来了。
阿济格麾下率部在松山西十余里外的女儿河畔追上了那支明军,一场厮杀惨败而归,牛录被射杀,余众逃回来的不过百!
而后那支明军顺着女儿河扬长北去。
鳌拜一时无语,阿济格脸上铁青。
「未乘胜追击,却反其道北上,有疑,今日不宜出兵」洪承畴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话,阿济格摔杯而去,鳌拜叹口气,连道蹊跷。
「将军勿燥,且静观其变」洪承畴安抚,鳌拜苦笑:「本将倒是不急,却怕那位爷按捺不住」随即一叹:「经此一扰,今日确实不易发兵了」。
「那便待这雪下的更大些,拒其援兵,断其退路,咱们再出兵不迟!」
阿济格心有不甘,但却也不敢在贸然发兵去追,对方能轻松击败他数百骑,说明是一支悍卒,十之八九是东厂卫的兵马,甚至有可能就是那大太监亲率,他不回塔山堡,却还孤军深入去往锦州,若不是吃了熊心豹胆便是作饵要挖坑了。
在房里憋了半响,传令侦骑追上去,看看对方作什么妖!
于此同时鳌拜也遣人前往锦州通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