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听清了吗?」死士中一人,紧盯街面,轻声开口吩咐。
「不过一个少年人而已,掌柜就将咱们这些人召来,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些。」死士中又有一人,似带不屑开口。
话音才落,却觉寒意直扑面而来,抬眸看去,只见适才下令的死士头领,目露杀意,盯着自己。
死士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错了话,望向那道杀人目光,忙开口找补道:「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这天寒地冻,咱们兄弟已蹲守了半日了,仍不见那少年前来,或许人家就没打算来。」
「少废话,掌柜是得了少主之令,你是不是觉得你那颗脑袋挂在颈上重了些,想早日丢了?」死士头领轻声冷言,目光之中杀意更盛。
死士目中已现惧意,立即开口道:「既是少主之令,属下不敢多言。」
头领见此状,再不追究,只出言提点道:「不敢最好,你怕是在这雁北城重舒坦日子过得久了,是不是想要再回山中假扮匪贼,过那提心吊胆,被官军围捕的日子?」
许是想起了在山中当匪贼的日子,众死士再不敢多言,各自紧握手中钢刀,望向窗外...
通古轩外,伏兵重重,通古轩内,则是另外一副景象,炉中炭火正旺,掌柜躬身立于一旁,可端坐主座之上的,却不是晋使吕残,亦非护刀长老许漠,更不是金刀门少门主王恒,只不过是个面色苍白的后生,着一身锦衣长袍,略显局促。
「掌柜的,我...」后生似有担忧,亦或被寂静无声压得喘不过气来,终是忍不住,向身旁掌柜开口。
「让你扮作公子,是你的福分,只专心记好公子交代的,莫想其他。」身旁掌柜冷言回道,似全不在乎此人何想。
年轻后生闻言,只得闭口,目光闪烁,盯向跃动不止的烛火,双手拢在袖中,不停地搓着,从他眸中与其不安举止就能瞧出他心中不安。
掌柜却懒得关心这许多,只是不停地将目光瞧向后堂那虚掩门帘,似在等待着门帘之中随时传出的命令...
「哒哒哒...」恰此时,通古轩外,寂静无声的街道之上,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响。
「来了!」
通古轩内外所有人,几乎同时抬首,望向房门之外。
扮作公子的年轻后生,更是迅速坐直了身子,面色凝重,掌柜侧目再度望向门帘,见门帘之后,毫无动静,微微点头,当即从年轻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