馐美味,何家老祖正坐在主位之上,目光阴冷的瞧着陈冬至。
陈冬至见并不似自己想的那样,稍稍安心,随后向着身后一样错愕的谭武与老詹使了个眼,三人缓缓行入屋内。
“坐吧。”何家老祖浑浊双目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做了个手势,示意三人坐下。
眼见已是无法推辞,身后的何季亦是摆出一副不容三人不听的架势,陈冬至只得与行至桌旁,与何家老祖对面坐下。
老祖浑浊双目从三人面庞掠过,而后向三人身后立着的何季开口道:“你去别院山门前,迎你大哥,他若回来了,就将他带到这儿来。”
“谨遵父亲之命。”何季领命而去。
陈冬至不敢多言,只得与谭、詹二人老实坐在位上,陈冬至余光瞥见那老祖身旁座位上,正放着自己三人带来的那个木匣。
没由来的一阵心慌,陈冬至三人只能强装镇定,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而与三人对面而坐的老祖却是异常镇定,全然没有了正堂中那老态不堪的样子,只是一只手不停抚着身旁座上的那个木匣。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许是坐的时间久了,老祖拄着金杖,缓缓起身,在厅中绕着圈子缓缓走动起来。
金杖一次次的拄在地面的撞击声响,仿佛敲击在陈冬至三人心上的鼓点一般,让三人心慌不已。
陈冬至明明知道,自己三人面前的仅是一个垂垂老者,为何却仍是如此惊慌。
就在何家老祖行到第十圈的时候,陈冬至三人身后的大门被人赫然推开,一道阴鸷之声随之传来入屋中。
“爹,大哥回来了。”
何家老祖闻言,停下了步伐,目光未曾移动半分,只是略带悲伤开口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他带那人来见我吧。”
“是。”
何季遵命而出,不多时,在陈冬至三人惊愕眼神中,只见何魁拎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阔步而来。
这汉子浑身是伤,早已昏迷不醒,待到三人看清这汉子满是血污的面容,不禁开口惊呼。
“总镖头。”
陈冬至三人赫然起身,万万没想到这浑身是伤的汉子居然是自家的总镖头,熊风。
平日里总镖头与大家情如兄弟,抚远镖局众人感情亦是极好,见到总镖头这番摸样,陈冬至三人顿时红了眼睛,向着何魁吼道:“放开我家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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