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立时便反应了过来,钦差另有其人,能让严青川护卫的,除了当今圣上,便只有
不由慌乱,加之肩头伤势,让高登立时眉头紧锁,目凝试探,望向严青川开口:“难道”
“不错,北上之钦差乃皇室之人,是宁王殿下。”严青川瞧着高登模样,知他心中明了,随即肯定开口。
宁王微服北上,自己竟一点消息不曾得知,来不及细想当中缘由,忙抬头环顾四周,此等消息,一旦泄露,定会引起雁北大乱,见无人能听到自己与严青川对话,方才稍稍放心旋即想到适才严青川与青衫少年似起冲突,难道宁王有难?高登面颊之上,顿显冷汗,急切开口。
“殿下何时入的雁北,现在何处。”
严青川并未开口,只是侧目望天。
循着严青川抬首之处望去,映入高登眼帘的便是那漫天烽火,红映夜空。
原本以为是有晋人入关,而后才知是匪贼作乱,定是莫郡中人心急之下燃烽火求援,原来燃烽火台之人,是宁王殿下,眼见此景,不止是面颊上的冷汗,高登整个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高将军,你所率巡守军伤亡不轻,眼下距莫郡最近的能调之卒,在何处。”严青川见高登已知事之严峻,当即开口提起调兵之事。
其实即便严青川不将宁王之事言明,高登亦会调兵,这些金刀门死士伏诛,贼首逃遁,高登深知,剿匪务尽,还需斩草除根,不能给雁北百姓留下祸根况且手中士卒折损过半,能战之卒不足三成,更需调兵前来。
听得严青川开口,立刻回道:“蔚郡尚有八九营士卒,先前剿匪之时,我已遣快马前去求援,细算下来,天亮时,必能赶到。”
“既如此,还请高将军领军向蔚郡方向,迎来援军后,再合兵一处,共往烽火台去迎宁王殿下。”
严青川????????????????不是没瞧见高登肩头之伤,但此刻心中急切,加之先前青衫少年所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赶往烽火台,会引人注意,尤是少年口中遮面人在暗,己方在明,防不胜防,不如反向行军,替木一做好掩护,心思定下,便催促高登行军。
事关宁王,高登也不顾自己肩头伤势了,当即道:“严统领放心,我即刻命人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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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长一夜,终是度过,不过这晨日之曦并未给雁北之地来带希冀,反是被这厚雪所覆之山中渐升起的薄雾遮挡,阳光穿入雾气,朦胧之下更显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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