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会为杨皇后申诉冤情,还她堂堂正正的皇后名分。”
“这话不久传到刘皇后耳中,引起了她的忌惮,于是有了主考官安排人泄题给令尊,然后诬陷他舞弊,将其下狱论死。”
“后来令慈来到京城,通过祝家的一些关系,找到宗门管事之人,将令尊从狱中救出。不过却被人暗中下了手段,故而回到家乡没有多久,令尊便猝然仙逝。”
说到这里,庞代寿脸上露出几分悲戚,声音缓慢而低沉。
“那个暗下手段之人,可曾查出?”杨珍面沉似水,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查出来了,”庞代寿有备而来,答道:“那家伙姓谢,正是命案发生当晚,淫乱皇宫的那名弟子。此人已被老夫擒住,如何处置,杨师弟乃是苦主,有何诉求皆可提出。”
杨珍冷笑,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有道是杀人者偿命。否则,纵然执法院不杀此子,杨某也绝不会放过!”
庞代寿心中一凛。
一般来说,修士杀死凡人,尤其还是这种受人指使的暗杀,很少会以命抵命。更何况那姓谢的还是一名内门弟子,上头也不是没有人罩着。
这杨珍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却依旧放言取此人性命,显然是有这个自信。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敢有如此把握?
庞代寿心中疑惑,回答却丝毫不慢,拱手道:“老夫晓得了,一定不会让杨师弟为难。”
杨珍起身还礼,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谢道:“有劳庞大人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这怎么可以?”庞代寿连忙推辞:“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庞大人,”杨珍正色道:“家父这桩案子,一直是在下心中一大心病。庞大人查明真相,助我消除胸中一大块垒,对于在下将来的大道前途,可谓是助益良多。这点薄礼,实在不足以表明我心中的感激,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将之收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要推辞便是有些不给面子了。庞代寿本就存心要与杨珍交好,于是客气了几句,欣然笑纳。
心中却也不以为意,想来如此年轻的紫府上人,没有数百年的底蕴和家族作为后盾,应当也送不出什么贵重之物吧。
不过收了这份礼,那个姓谢的,却是得想个罪名弄死了。
……
宾主再次坐下,气氛比方才亲睦许多,仿佛已是多年的至交。
“杨师弟,”庞代寿捻了捻短须,笑道:“皇宫命案凶手虽未擒获,案子却可告一段落。老哥身为经办之人,关于此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