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看了眼在她脑袋上方的坑沿,心情一下不美好,她竟然被一棵植物看不起?
嗖的一跳,脑袋伸出去,对上一张好大的脸,双方都吓了一跳。
扈轻脸皮抽抽,确定了,人参真的会跑。还会偷瞧。
绢布咳咳:“人家是感应到你心地善良。”
扈轻翻了个白眼,我心地善良?我怎么那么不信?
还是继续挖土吧。
一直挖了大约有几百方:“够了。”
绢布:“不够。再挖。”
扈轻眨了眨眼,想,也是,那么多须子呢,几百方土都不够它伸个懒腰的。
又挖了几百方:“够了吧?”
“不够。”
扈轻把铁锨一丢,大工程是吧,早说啊,我有御土符。
“不能用符。要你自己一铲一铲的挖出来。”绢布急忙说。
扈轻吸口气,忍。铁那么硬的东西她都能抡到飞起,挖土,都不够给她热身的!
继续挖。
坑边伸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它不说话,但绢布替它开口,时不时给扈轻指正方向。
“左边左边。”
“斜着向右。”
“拐。顺着拐。”
扈轻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挖宝呢。难道这老人参还藏了什么私不成?
一直挖出一条地道来,黑漆漆的狭窄空间里,终于听到绢布说:“好了。用手挖吧。”
扈轻忍着没问,把铁锨收起,活动活动两指关节,虎扑。
绢布:“弄点儿血出来。”
扈轻一顿,保持沉默,大拇指互相一划,两边手心全冒了血。手下很凉,新翻泥土的蓬松,血还没有流出来就被吸了进去。
周围太黑,扈轻没想着现在看清楚。主峰开放有时限的,她还要去找流央。
这里的气息很干净,竟然没有灵气,但地底的空气闻起来比灵气还要舒服。
她手下动作加快,划出的伤口并不深,却一直没有愈合。能感觉到血在一层一层的渗出,但伤口不疼,她也没有失血的虚弱感。
直到绢布说可以了,扈轻才沿着地道钻出去,用御土术将地道埋了,跳上去,一棵站着的人参在等她。
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老人脸,扈轻抓了抓头,两手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