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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涯:啥?
过了大半天,那边才没了打斗的动静,一位师兄跑过去看了看,跑回来招手。于是一群人架着扈轻又回去。
双方一照面,全都嘶嘶吸冷气。
“樊牢,你这厮!你把轻轻儿打得!”
本来多俊的女娃子啊,现在,脑袋上的血包肿得脸都飘起来一圈。自家的弟子下这样毒手,樊牢你是做人做乏味了吧!
而扈轻一方的眼里,平日里端正严肃的一众长辈,现在脸上全都挂了彩,只从脸上颜色多少和面积就能判定本事大小修为高低。只除了律堂堂主,因为他是被一群打的那一个,挂彩多点儿很正常。
扈轻心想,今儿这事绝对不只是因为自己,自己只是个由头。他们绝对积怨已深,要不然地板上东一撮西一绺的头发不至于。
啊,是了,律堂堂主很少现身,找他不容易,这才今日一遇难解难分。
唉,这届堂主很快便退了,不知道她家韩师兄以后会不会有这个待遇。如果有,她肯定也是其中一份子。
扈轻胡思乱想,没留意樊牢多看她好几眼。
樊牢想,不就是个血包,挑了就是,故意留着打我脸呢。摸了把脸上破皮的小伤口。都给老子等着,等老子退位,不受律堂堂主身份限制,看老子怎么找回场子来。
“扈轻,我试探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挡?”樊牢直言发问。
大家看向扈轻。
扈轻笑着露出小白牙,直言回答:“堂主您又不可能弄死我。”
多好,我不挡,多的是人替我收拾你。
樊牢看出她眼神里的小挑衅,心里说,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你叫他们都是师傅,怎么单单叫我堂主?”
扈轻说:“听说您快晋升了,现在不喊几声堂主以后就不能喊了。”
啧,果然不是个善茬。这是记恨上他了。
樊牢一乐,背着手对她点点头:“等你修为与我一般高,我们两个好好打一架。”
扈轻:“...敢问堂主如今几阶?”
樊牢微微一笑:“七阶。”
扈轻心一凉。
樊牢:“快升八阶了。”
扈轻的心,彻底凉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