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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怎么说到这里的?怎么感觉他没说什么全是扈轻在嘚吧嘚?
“你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扈轻做个请的姿势,自己继续吃。等她吃完,遥岑子也缓完了。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他颓然的摆着手。
扈轻实在没忍住,鄙夷,真过去了你现在闹哪样?
遥岑子微微脸红,现在,他的酒彻底醒了,被扈轻吓醒的。
“走,陪我去走走。”
扈轻跟上。
遥岑子一路往外飞,要去哪里扈轻也不敢问,最后落在高高的雪山山峰上。
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他们是武修,森冷的环境并不会给他们造成伤害。相反,站在冰雪中看脚下无边云海,特别唯美。
扈轻心里吐糟,这该不是他们旧日爱巢吧?
当然不是。遥岑子没那么没出息。
他往前走,撤去脚底的灵力,一下就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扈轻学着他在雪地上走。本以为雪会很厚,实际上竟然很浅,才没到一半小腿。柔软的雪层下,是冻得邦邦硬的雪层。她本能的放开神识搜寻雪下,发现半尺雪下有冰凌花,欣喜的蹲下去挖。
遥岑子吹了好久的风,一回头,那个撅着屁股哼哧哼哧的挖雪呢。
黑线。
“你过来。”
扈轻捧着冰凌花过去,遥岑子看着那一怀抱的剔透花朵,无语极了:“你可以先关心关心你师傅我。”
扈轻把花塞给他,遥岑子忙抱住。
“师傅,现在心情好些没?”
极淡极清幽的香气钻入鼻子,明亮的黄色花瓣成团,遥岑子心情不由自主的好。
他干脆坐下来,花朵顺着他的动作滚下来几朵,落在白雪地里温暖着这片冷清。
扈轻跟着坐下。
遥岑子说:“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扈轻:“哦,那便也不要跟我说了。”
遥岑子瞪她一眼:“我——那个人——”
扈轻:“冒雨柔。”
遥岑子默,她知道得太多了。
“她是斩情入道。”
啥——啥玩意儿——扈轻瞪大了眼。
是她想的那个斩情吗?还能斩情入道?斩个情还能入道?我的天,这样的好事咋就没轮到我?
看出她所想,遥岑子嘲笑:“哪有那样简单。既是入道,必然要经历脱胎换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