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也是炼器的一种手法,扈轻爱好重器,对于这些精巧细致的软器钻研颇少,许久以前做衣裳的时候略动用过,幸好她可以用灵力做针,要不然用真正的针的话,怕是不能如此灵活。
只是片刻,单调的被子上多了色彩,胡染纸白的脸被脖子下的红叶一衬,好看多了。
扈轻满意的点点头,用神识将被子给他掖好,才坐在窗前研究那口袋。顺便将之前收的那二十八团死魂送到空间通冥镜那里,祝他们早死早超生。
尸体她一具都没有收,如今她可是有身份的人,处理钱财这等小事,不用她亲自动手。
将口袋翻看一遍,扈轻不由喊妙哇。这东西,能装不少,对活物无害,但对死去的活物嘛——它能迅速解决掉尸体不留痕迹和脏污,迅速到连尸臭味儿都来不及传出去的程度。而且它还能收集,很好的保存尸体身上带着的、藏着的、解绑的各种物品,即便掉落体积很巨大的东西,它也能随之变得更加巨大,保证不破袋。
“人才啊。”扈轻心水,决定带回宗门大量生产。
床上胡染悠悠转醒,盯着头上青帐悬下来的一盏灯。造型是女子提灯笼,那灯笼里有香,他一闻便知那香料难得,有安定神魂之效。好心是好心,就是吧,上头悬挂这灯的丝线,正好从女子脖子下穿过再吊上去…都是仙人,让一盏灯悬浮就那么难吗?循光侧头,望见一女子在窗边,他眯了眯眼,将那张脸与记忆中对上,果真是她,只是——那时见到这人狼狈又傻,这次见到倒是不狼狈了,依旧很傻,尤其那傻笑里还带着几分猥琐。这人是走得哪条路到得今天?是正经路子吗?
扈轻望过来,语气轻松:“前辈醒了。”
几步过来:“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胡染开口,嗓子灌了铅似的沉重,嘶哑难听:“被子,太重,压人。”
扈轻笑容一滞,沉默盯着自己觉得非常好的被面绣花。她用的丝线是上等上的,不可能沉重吧。
被子下的人衣裳整齐,于是扈轻直接揭了这床被子换上另一床素面的,手里抱抱原来的被子,没什么分量呀,不解的收进空间。
胡染咳咳。
扈轻不动。
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