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爷,您老来了。”扈轻笑着招呼。
汉爷伸手捏了一撮她切的菜丝,大木在旁边忙说:“切得比我都好。”
汉爷说:“不如你好。”
大木一噎,怀疑的甩了甩头,头发罩着呢,切菜的时候不能抓头。
扈轻也不解,诚心求解:“汉爷,您看我差在哪里?”
汉爷说:“你道不在此。”
扈轻一愣,接着笑了:“汉爷,您也太高看我了。我一个——普通人,什么道也没入呢。”
汉爷对她摇摇头,把那搓菜丝放嘴里,背着手走了。
扈轻懵,问大木:“什么意思?”
大木也懵:“你当然不可能入道,你才几岁呀。”
扈轻黑线,对呀,她还是个宝宝。可汉爷那话是什么意思?
扈轻想了半天,觉得既然汉爷主动来搭理她,那她就打蛇上棍,主动去缠他。打那后,扈轻瞅空就去找汉爷,有时候找不到,有时候能见着一眼。一次两次三次的,汉爷都不理她。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汉爷不好意思不理。
“切菜给我瞧瞧。”
扈轻兴奋,好好表现一通。
汉爷摇头:“没空儿了。”
扈轻麻溜的退下。
再后来,汉爷一个眼神,扈轻二话不说的切菜,然后汉爷再一个眼神,扈轻再二话不说的退下。
这些过程众人全看在眼里,嘻嘻哈哈的说汉爷急人,也佩服扈轻的好耐心,都不见她急的,比他们当年才进来的时候沉稳多了。
汉爷心说:就怕这沉稳过头的,太有主见,不好教呀。
自第一日他吃过扈轻做的菜,敏锐觉察到里头一种自己无法描述和不具有的东西,心里便认定扈轻在食道上是有些特别的。那种感觉类似于发现一种从没见过的食材,或者菜单,一种全然陌生的配比。他想了解,想研究,却又无从下手。
教她吧,怕弄巧成拙让她失了原有的独特。不教吧,他还没找到让扈轻发挥其独特性的方法。
愁人。
扈轻可不知道汉爷的纠结心思,她也不懂了,切菜究竟该切出个什么样的花来,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