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又是两日时间过去。
这两天,常宫可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上下着急,时不时便会找到箫靖这边,但这都被箫靖以‘尚在准备’给挡了回去。
常宫也知这都是箫靖的借口,但他没法,放眼善无县,能够有实力支援善无城的也就只有箫靖。
雁门城倒是可以支援,但两地距离太远,远水解救不了近火,根本没法……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刘苦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直接来了个‘坦白从宽’,竟向箫靖奉上了所有大刘镇‘田产’……
这一举动彻底让常宫傻了眼,他手中唯一的筹码没了,更加耐箫靖不得。
“该死的刘苦倒是小看你了,竟藏了这么一手!!”
这两日,愈发察觉到箫靖的敷衍,他便愈发痛恨那背后给了他一刀的刘苦。
要知道,那‘田产’名义上是刘苦所有,但背后所有者可是县令大人。
就好比小河庄,庄内大多数田产名义上是小河庄‘庄主’,但背后实际所有者却是善无赵家……
这也是他如此痛恨刘苦原因所在!
不提常宫如何,这几日箫靖日子倒是过的十分惬意。
日常习习武,看看书。
征粮,征税方面由于刘苦未战先降,进行的异常顺利。
毕竟就连镇内最大的地主都降了,单单是镇中那些远不及刘苦的豪商富户拿什么抵抗,还不老老实实的‘实缴’税粮、税款。
不过,暗下,箫靖倒是听到了不少富商对‘刘苦’大骂……
“禀主公,目前大刘镇税款、税粮已全部收了上来,粮食大约50万单位,税钱237两黄金!”
旁边,牛洋恭敬侍立,拿着一本账本,禀告道。
箫靖闻言,眉头皱了皱,示意要看账本:“牛有秩,这税粮似乎有些不对,数量上似乎差了不少?”
牛洋递过账本,无奈笑了笑,
“禀告主公,近些日子,持续大旱,田间减产,原本一亩粮田能产量90~110单位粮食,但现在最多也就产70单位,税粮自然也就……”
箫靖接过账本,翻了翻,随口道:“那刘苦手中9000多亩粮田可曾记入官账?”
牛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箫靖,谨慎道:“主公,这官田和私田其中差别可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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