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汝怎么办?要知道月娘她从小眼光可高着呢,可不会随意邀请一个常人坐上宾之位,此子必定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
杨清也是无语,您要追女人自己努力就是,何必要踩着他人出头,逼急了某家,行那无耻之事,看你这厮怎么收场!
杨清起身微微一笑:“王兄过誉了,在下实在是不通诗文,就不扰乱了诸君的雅兴了。”
王通忙道:“诶,杨兄如此说就不免太过谦了,能坐在上宾之位的人怎么会是寻常人呢?君出此搪塞之语,莫不是看不起我等?”
杨清一头黑线,又是这种绑架人的话,就不能有点新词嘛?
通儿今天是怎么了,他平素一贯是争强好胜、咄咄逼人的性子,但也是会分人、分场合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怎么今日对这姓杨的有如此大的敌意?
王普刚才本想接过话头打个哈哈就过去了,没想到自家儿子又抢着把话给说至没有转圜的地步,这下可就难办了。
其实开席之后,坐在外面的王通一直在观察屋内的情形,而杨清一直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样子在他看来就是故作高深,十分惹人生厌。更令人气愤的是,他竟然观察到夏侯月有好几次都不经意地看向杨清,要知道自打他王通坐下后,夏侯月都未向他瞧过一眼,这更令他妒火大烧。
所以王通准备把握住这次机会,好生教训杨清一番,毕竟他自认为自己的才学在年轻一辈还算处于上游,更何况针对这次的题目他在家早已打好了腹稿,而杨清一个无名之辈再加上一看就是寒门出身,料想最多是粗通文墨,怎么比得过他们世家的家学渊源,因此这才不断以言语逼迫。
可是杨清对此毫无所动:“王兄多虑了,夏侯娘子是看在下身为房客又是第一次相见的面上,这才待我以上宾之礼,而清一介寒士,只是识得几个字,怎敢有看不起诸公之意?王兄,切莫误会杨某。”
好了,你这下知道了,某家是第一次和夏侯娘子相见,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影响你王公子追女人,针对情敌不要搞错人!
王通虽是气量偏狭之人,但也非愚蠢之辈,自是听懂了杨清的意思。
这倒是该如何收场呢,是就此放他一马,还是接着针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