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主曹丕,还创制了词这一新文体。今日难得先生和我东吴群贤共聚一堂,若不以诗文助兴,岂非浪费这一机会?”
杨清知道孙权这是想要找回刚才的场子,可他哪里真的会什么诗文,然而事关国家尊严,也只能不甘示弱地回道:“大王既然有如此雅兴,外臣岂敢不从?”
“哈哈,先生真爽快人也。”孙权笑道:“先生的诗作孤早已听过,可是孤还未曾听过先生的赋作,今日我等就作赋以飨此宴,不知卿等以为如何?”
“大王说的极是,臣等赞同。”
“明之先生难得来吴,岂能不留下佳作?”
“不如汉使做一篇赋,我东吴也作一篇赋,看看谁作得更好。”
东吴众人自是高声响应孙权的提议,适才输了一阵,他们心中也憋着一口气呢。
“苦也。”
杨清暗道一声不妙,他本以为孙权会以诗词出题,这样他还可以凭借后世的名篇佳作混过去,谁知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赋这种文体他是完全不会,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中正在苦思应对之法,忽然瞥见身旁的费祎倒是毫不紧张,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这才猛然想起汉赋、汉赋,费祎这个通经学、懂诗赋的土著才子肯定会啊,有他挡在前面,足以应付了,写的不好总比写不出来好看多了。
心中计较已定,于是平静地问道:“大王,不知以什么为题?”
孙权想了想,回道:“既然是为了今夜的宴会助兴,不如就以席中之物为题,只要是与案桌上的酒、菜等物相关的,皆可以此作赋。”
“大王说得有理,只是不知何人先来?”
孙权笑道:“明之先生、文伟先生远来是客,自然君等先来。”
杨清拱手道:“那臣等就不客气了。”对费祎说道:“文伟,作赋就由你来吧。”
孙权等人也不是真的定要杨清本人作赋,只是想以此胜过季汉一场罢了,因此对由费祎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