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为杨清安排好接风筵席,赵云、廖化、关兴、马谡还有杨清、周兴一共六人在醉愁楼欢聚了一堂,各诉离别之情,痛饮到深夜后方才散去。襇
“啊,头痛欲裂!”清晨,宿醉过后的杨清终于醒了过来,只觉身上好不难受。
屋外的木兰听到声响之后,进来一瞧:“君侯醒了,婢子这就伺候君侯更衣净面。”说完,出去打来一盆热汤。
在木兰的服侍之下,杨清将巾帕用热水打湿敷在脸上,片刻之后就觉得头没有之前那般痛了。又喝了一碗稀粥,顿时身体舒服了许多。
“你家娘子今日在家否?”杨清放下碗筷,对在院子里收拾东西的木兰问道。
木兰随口答道:“君侯说的什么话,婢子乃君侯府上的人,怎会晓得夏侯家中的事呢?”
杨清闻言哈哈一笑:“你这小丫头也学会打趣起人来了,我还不晓得你,一回成都定要先去隔壁报到,哪还不知隔壁之事?”
“哼,婢子回来哪里先去隔壁了,昨夜收拾屋子忙到现在,哪还有功夫去报什么到?”木兰走进屋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生气地说道。襇
杨清无奈一笑道:“罢了,算我失言,等会儿你去隔壁通报一声,下午我过去拜访一下。”
“是,婢子晓得了。”木兰听了这才转怒为喜,欢快地回道。
大半年过去,夏侯府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上次杨清走时府中花园还是以浮瓜沉李为主,现在却是一片桃红李白。
杨清见到夏侯月时,她正站在一株桃树底下,踮起脚尖轻嗅那含苞吐萼的花骨朵。
“月娘正是好雅兴,这桃花还未完全盛开,还得过一两个月香味才能充分地绽放出来。”
夏侯月闻言转过头来,看见来人是杨清,惊喜道:“啊,杨大哥是何时过来的?顾大娘她们也不提前通报,也好让月儿做些准备。”
杨清微笑道:“不怪她们,我猜月娘在这花园里,就径直过来了。”襇
“上午木兰那丫头还说杨大哥下午过来,不想杨大哥这么早就过来了。”夏侯月一边引着杨清往园中亭子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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