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奴家”。
白瑾喉间微微耸动,咽下了一口唾沫。
原本想调调情调的她,却被张机这六个字惹得想要立刻将这个叛逆的“士兵”就地正法。
“将军征战沙场,又手握兵器,怎能无马呢?”
张机的声音十分轻柔,声音中还带着几分磁性,原本处于被动的张机几乎扭转了局势,反倒是将白瑾勾得蠢蠢欲动。
而还不待张机继续撩拨白瑾,一只洁白如玉的素手便攥住了他的脖颈,骑上了她心爱的“战马”。
只是这匹“战马”似乎极其不怎么听话,假装顺从地跪下迎着女将军上马,却在女将军上马后刻意颠簸,像是要将女将军从马背上甩出去似的。
不过白瑾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女将军,如何驯马自然是清楚的,双腿夹紧马腹,让马儿感受这紧致的力道,让马儿明白背上的女将军究竟有何等值得他臣服。
而后便是在耐力上的比拼了。
擅长骑术的白瑾并没有去主动与这剧烈的颠簸相对抗,反倒是顺着颠簸的方向将娇躯甩出去似的,借着颠簸时的力道与之一道摇摆着娇躯,束起的马尾长发随着摇摆而晃荡着。
张机隔着那银白色的战甲,扶着白瑾那纤细的柳腰的双手忽然用力地紧了紧,随着那同一时刻发出的两道不约而同的闷哼声,感受着那别样的冲击,几乎是与白瑾在在同一时刻踏过九曲十八弯登上了山巅。
不施粉黛的素面一阵酡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瘫倒在了张机的胸膛上。
“服不服?”
女将军的左手依旧攥着“战马”的脖颈,似乎是非要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战马”才肯罢休。
“你和我同时登上山巅,很光荣?”
张机对于白瑾这莫名其妙的得意有些不解,女子和男子同时面对浪潮,自然是代表着男子更胜一筹,怎么这还得意上了?
面对“战马”的不屑,白瑾有些羞恼,本就酡红的脸颊愈发红润,也不知是羞恼所致,还是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