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虽然城父张氏成为了叛臣,但对于旧韩贵族来说,这些根本不重要,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的新郑虽然更加繁华了,百姓的日子似乎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幸福,但新郑却并不是韩国的新郑,而是秦国的新郑,那这样的新郑,于他们又有何意义?他们要的新郑,不是秦国的新郑,也不是韩国君王的新郑,而是韩国贵族的新郑!来到一间昔日张家留在新郑的密室外,张开地拍了拍墙壁上的某几块石雕,以特殊的顺序和力度拍打着,打开了那间早已坐满了人的密室。
“张公!”
“老相邦!”
“张兄!”
密室中,尽是不满秦国在韩国实行的秦律的韩国贵族,而且每个人都地位崇高,还有几位与张开地算是同辈的旧韩之臣。
“老师,事情如何了?”
问话之人是韩国昔日的长史韩熙,韩国的宗室公子,张开地是他的启蒙老师,有授业之恩,故而以师徒相称。
若是韩国没有灭亡,那么等张开地老到无法处理政事不得不告老归家了,便是他这位长史接过相邦之位,再在未来将相位传承给张开地的孙子张良。
只可惜韩国灭亡了,好不容易将张开地熬到了这把年纪的韩熙却没有机会当相邦了,而韩国宗室的子弟们在韩国灭亡后,也纷纷落魄,大部分人过得还不如那些地方贵族,韩熙作为利益受损的一方,又与张开地有师徒关系,自然第一个站在了张开地的这一方。
至于韩公子成的事情……无所谓,只要他能当上韩相!
张开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忧虑。
“诸君,老夫已和楚国上将军项燕取得联系,只待我们在新郑起事,楚军便会大肆传播新郑失守,南征秦军后路有失,必然军心溃乱,届时楚军趁势出击,定然会大败秦军!”
“但在起事前,老夫还是要向申犰将军确认一件事!”须发皆白的张开地目光灼灼地看向韩熙身旁的另一名披甲的将军,“不知你暗中募集的兵马如何了?”
今日能在这间密室中的,都是真正值得信赖的人,而申犰则是申不害申子的后人,世代仕韩,对韩国的忠心不言而喻。
而且申犰是韩国灭亡后,少数能触碰到军权的人。
作为当初趁乱逃出新郑的申家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