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就宕机了,只能根据本能来回应张机的爱意,轻易地就被攻陷了内心的防线。
前世,张机曾听说女生的唇是甜的,但他不信,觉得那不过是谣言罢了,除非那个女生的嘴唇抹了蜂蜜。
但现在,他信了。
甘甜的味觉通过味蕾传入他的神经系统,辅以温热,柔软,细滑的感觉,张机逐渐地沉沦在其中,眼中的贪婪之色愈发浓厚,仿佛化身食人魔,誓要将胡夫人生吞活剥一样,而胡夫人也彻底瘫软在张机的怀抱中,再也无力抵抗。
唇齿相依的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罗床边,上面铺着一层与胡夫人睡裙一般颜色的湖蓝色床垫,就连一旁的纱帐也是湖蓝色的,他将星眸半眯的胡夫人温柔地放在床榻上。
“女施主,这茶好喝么?”
张机扳过胡夫人的螓首,似笑非笑地问道。
胡夫人娇羞地捂住脸。
她虽然已经有些迷乱,却还是有着一定的意识的。何况她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是知道张机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她此刻只有娇羞,只有激动。
娇羞自不必说,而激动,则是因为她终于要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眼前这个小情郎了。
在胡夫人的眼中,这是礼节,是一种仪式,是代表自己真正成为了张机的女人的一种仪式。
而她,会在这场仪式后,得到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升华。
这也是对这前半生的不公命运和悲惨人生,对李开、刘意这两个对火雨山庄图谋不轨的骗子和畅快报复。
不过张机并没有立刻就进行这场在胡夫人眼中无比神圣的仪式,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床尾挂着的那一双绣着金边的湖蓝色罗袜上。
根据中医理论,寒气最容易从人的足底涌入,从而在人体内积聚,导致出现寒疾,而张机自然是不忍心如此娇柔的胡夫人染上风寒的。
于是,他忍着不适,攀上胡夫人的玉腿,为她穿戴上那湖蓝色的罗袜。
冰凉的触感从手掌上传来,湖蓝色的罗袜首先包裹住了那冻得跟一颗颗红色小葡萄一样的纤巧十趾,再是光滑白皙的腿部,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玉器,让人爱不释手。
胡夫人娇羞地捂住了双目,不敢看正在为她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