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现了。”
高务实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那就是无人可用呗。”
七兄弟死了四个,还有一个摔断腿,岑绍勋能用的亲兄弟可不就只有岑七公子一人了?
谁知黄芷汀却摇了摇头,道:“那却也不尽然,家父曾说,还可能有一个原因,就是黄玛和岑凌二人关系不睦,岑绍勋可能是故意玩平衡……这岑绍勋是个隐士性子,据说喜欢钓鱼,一直都不怎么爱管事,可是他的儿子又还年幼,所以这样一来,他就用了两个互相之间不对付的人来主持州务,这样他即使万事不管,也能稳坐钓鱼台了。”
高务实点了点头,道:“总而言之就是说,岑七公子至少可当泗城岑氏半个家。”
“没错,岑氏光是泗城这一支,便有精锐狼兵八千之众,而我广西土司的兵制与你们汉家朝廷可不同,他泗城岑氏只要愿意,甚至可以在一个月之内编出三万大军。倘若整个岑氏皆愿听泗城号令且全力以赴的话,不说十万,八万大军是肯定能凑齐的……请问张公子,你是凭什么看不上他?”
高务实哈哈一笑,摆手道:“黄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瞧不起谁。不过,他有狼兵锐,我有笔如刀,我与他不过所行之道有别而已。”
黄芷汀一谈正事,倒是忘了目前的环境,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了之前那种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的娇媚,嫣然一笑,道:“狼兵之锐不必你说,本姑娘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你那‘笔如刀’,恕本姑娘眼拙,却是没看出来。”
高务实道:“青锋之锐在战,笔墨之利在政,莫非姑娘想考校一下在下的学问?”
考校学问是不可能考校学问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考校学问的,就算高务实真只是个秀才,黄芷汀也没有能耐在四书五经上考校得了他,所以黄芷汀只是丢了个白眼给他,不屑地道:“你们汉人科举考的那些东西,本姑娘看不出半点用处来,你若要提考校,不妨回答一下本姑娘之前在柳州那间酒楼中提出过的问题,你若能回答得了,本姑娘便认可你的‘笔如刀’。”
高务实没料到她会旧事重提,心道她对这个问题倒是执着得很,看来广西土司们对朝廷的担忧真是深入骨髓的。
“这个问题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