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下子明白过来,高孟男不是不懂军务,而是避免过问军务——他是高捷的养子,当初年少之时也是跟着提督操江的高捷打过倭寇的。
他这是避嫌。
虽然论身份,他是高务实的兄长,但既然高务实给他的职务与军务没有太大的关系,以他谨慎的为人,就肯定不会插手有关军务的事情去。
不过,高珗知道,高务实打算给他的新职务,只怕还是免不了要跟军务有所关联的。
但这话,他现在却不能对高孟男提及。
谁知道高孟男自己把话锋一转,一边和高珗检阅着前来迎接的升龙警备军军容,一边问道:“求真这次让我来见他,是不是想要调我到安南来?”
高珗大吃一惊,惊疑不定地看着高孟男:“这……”
“看你这神色,想必我没猜错。”高孟男苦笑道:“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在哪里做事,只不过广州港现在任务很重,我也才刚刚上手,现在我又突然调走了,不知道接手的人……哦,我不是怀疑别人做不做得好,只是担心这个上手时间……听说务实在安南有很大的计划,想必这些计划都是需要广州港方面协助的……我就怕会耽误事。”
其实对高孟男的安排,本身并不是什么机密,高务实没有公开的原因,主要还是担心高孟男自己对“发配南蛮”不理解。
如今见高孟男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意思,高珗也就放得开了,笑道:“老爷在安南的计划的确很大,二老爷,只怕您都猜不到这个计划大到什么程度。”
“是吗?”高孟男有些惊疑,还有些谨慎:“你可不要告诉我……求真是打算要让安南改姓吧?”
高珗呆了一呆才明白过来高孟男这话的意思,摇头道:“哪有这样的事?老爷提都没提,一点都没有。”
“哦?”高孟男心道:难道是我想岔了?
高珗主动道:“二老爷,别看老爷现在是在北边放了五万人,在南方预计只放三万人,但若是我没料错,老爷的重心恐怕是在南部。”
高孟男心中一动,沉吟道:“南部?你是说那个金港城?”
高珗点头道:“我总觉得,老爷恐怕迟早要对占城人,甚至柬埔寨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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