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石头沟。”
“失去了踪迹?”恰台吉皱起眉头,一时没有说话。
他身边的青把都不悦地道:“脱脱大哥,这厮是不相信咱们还是怎么着?我记得高钦使说过,他已经传令让麻承勋和张秉忠暂时听从你的指挥,麻承勋现在看来还老实,这个张秉忠搞什么鬼?”
恰台吉想了想,摇头道:“按照高钦使的说法,张秉忠此人忠厚实诚,不像是个敢违抗钦使命令的人……不过他儿子张万邦却是个胆肥的,而且想法也多,我担心他会在他儿子的怂恿下搞出什么妖蛾子来。”
“那咱们怎么办?”青把都眉头大皱:“这厮自己才是主将,该不会事事都听儿子摆布吧?”
恰台吉当然也不能真把一位明军参将怎么着,就算张秉忠违抗了高务实的命令,这事儿也只能在事后由高务实去弹劾——他现在只是钦使,可不是巡按了,对于参将级别的将领,除非对方直接当面抗旨,否则不可能“先斩后奏”或者“小事立断”的。
当然,换成某些跋扈的文臣,有高务实这样的圣眷,这种事倒也可能干得出来,但高务实显然不是那种人,以他的习惯,更愿意做规则的保护者和遵守者,而不是破坏者。如果说破坏,他倒宁可想办法改变规则,然后再去遵守。
毕竟,他前世学的是法律,进修的是经济,而这两门学科都是讲规矩的。
恰台吉最近对高务实颇有好感,因为他作为一个以忠信闻名的人,也是讲规矩的,所以听了这话之后,只是微微摇头,道:“张秉忠是不是抗命,现在还不能确定,即便是抗命,也自然有高钦使处置,轮不到我们插嘴。再说,张秉忠部的任务是从克拉哈达绕出来堵死沟口,这一路要在山间穿行,同时由于离图们所部不远,走得隐蔽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青把都还是挺不满意,嘟囔道:“万一他部不能按时就位,到时候咱们和麻承勋就算打赢了,图们也能从沟口快速北逃。”
恰台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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