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手段发达起来的,而是高务实总能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发现商机、提前布局,然后形成垄断或者至少是先发优势。
真要说权钱交易也不是没有,但涉及的人物太吓人了,刘守有就算查到了也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不仅有一大堆世袭罔替的勋贵,甚至还能牵涉到仁圣太后和慈圣太后。
仁圣太后出身的通州陈氏在高务实京华名下有干股,慈圣太后的亲爹、亲弟弟等人也在京华名下有干股,甚至李文进那厮还直接在高务实手中拿过不下于二十万两的巨资。
这tm要是捅出去,高务实死不死不知道,他刘守有自己一定会先死。
所以在经济案件上找京华的麻烦显然行不通,刘守有不想自杀。
于是接下来,他瞄准了权势问题,或者说是“不臣之心”的问题。这一点,刘守有是从《京华十六条》上着手,把京华实际上操控了安南政局的情况汇报给朱翊钧知晓。
本来按照刘守有的想法,皇帝对于臣子做这种事一定是极其敏感的。尤其安南又是个长期游离于朝廷体系之外的特殊属国,高务实依靠京华把持安南大权,这事被皇帝知道了,那还不赶紧防微杜渐?直接杀了高务实也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然而意外发生了,朱翊钧得知消息之后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他丝毫不相信高务实会放着在大明朝廷做人臣之巅的机会不要,却跑去安南做个土王。
刘守有因此失落了很久,直到前不久他才想明白一个道理:高务实虽然在安南掌握了近乎于“太上都统”的权力,但他的根基一直摆在大明——他是靠京华掌握安南的,而京华的根子在大明啊,如此一来,皇帝当然觉得高务实不会“跑路”喽!
京华在大明的产业加起来,怕不是千万级别的?谁舍得这么大的产业不要,去安南当个土王?
于是刘守有的第二轮打击又落了空,反而让皇帝觉得他魔怔了。
到了这一次,刘守有才终于想明白了,高务实之所以让申时行、余有丁这样的内阁大学士都忌惮无比,既不是因为他有个追谥文正公的伯父,也不是因为财雄天下,而是他拥有皇帝近乎无限的信任。因此要打击高务实,真正的着力点应该放在打击这种信任上。
于是便有了这一次的“妖书案”。
只是这“妖书案”的发展现在看来还是有些不太对,刘守有实在想不到皇帝居然对这样的丑闻都能容忍,依然在高务实上疏自辩之后温言挽留。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在皇上的心目中,高务实这厮的重要性比他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妹妹还高?
刘守有顿时紧张起来,立刻悄悄启用了这处封存中的别院,一来用以避开东厂和高务实的耳目,二来用以与人密会,紧急商议后续事宜。
此时,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外,一对带着斗篷的主仆上前叫门,刘家的家丁稍稍询问之后,很快将二人请了进来。
刘守有亲自出了正堂,快步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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