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缅甸的农业产出上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显然不可能还给缅甸了,所以缅甸连粮产量都面临大幅下降。
而且高务实还不仅仅只是打算割掉缅甸的南部,也不仅仅打算让缅甸只把缅北还给各宣慰,他还要把缅东的八百大甸等地也割走,从而把“勃固-暹罗及八百大甸-南掌-安南”这一线彻底打通。
这一来,缅甸就只剩下他的基本盘了,相当于是以东吁-蒲甘一线为中心的那一块。如此则缅甸几乎彻底失去了偿还能力。
如果真的这样做,张四维的要求倒是肯定达成了,但“投资者”的利益就彻底完蛋,这里尤其需要高务实来平衡。
这一日,高务实便终于难得的没做宅男,而是在一众家丁的护卫下回到他在京师昭回靖恭坊的宅府,然后稍稍歇息,换了身衣服便求见朱翊钧去了。
他求见皇帝一贯不必多等,很快皇帝便召他去文华殿——今天皇帝心情不错,在文华殿讲读。
文华殿算是高务实在宫里最熟悉的一个地方,他在这里稍稍等了一会儿,皇帝讲读完毕、讲官告退之后,便立刻传召了他。
说是传召,实际上朱翊钧对他真的没话说,竟然亲自出门站在台阶上等他,一见高务实过来,甚至下了台阶,把臂而入。高务实连礼都没行全便被他硬扯了进去。
两人没在读书的这边,而是去了配殿本仁殿,一进去朱翊钧就自己坐下,同时让高务实也随意落座,就像几年前那样。
皇帝可以这样做,用以展示圣眷,高务实却不能真的就这样生受了,毕竟眼下与当初身份有别,他还是规规矩矩谢过,这才落座。
落座之后,朱翊钧便笑眯眯地问道:“如何,快被债主们烦死了吧?”
高务实做出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唉声叹气道:“皇上圣明,臣现在真是头大如斗。”
“刘世曾他们怎么说,估计缅甸一年能还多少银子?”
高务实苦笑道:“缅甸这破地方可真是厉害了,他们国库里的钱粮布帛等物算在一块儿,大概只值个二十多万两。”
朱翊钧的笑容顿时一僵,有些着急地问道:“那怎么办?他们每年能征多少钱粮?”
高务实笑容更苦:“不瞒皇上,换算成银子的话,缅甸一年正常来说大概只能征十七万两。”
朱翊钧愕然道:“缅甸逞凶西南数十载,竟还远不如一个苏州?”
这……皇上,你这个比方,苏州人听了只怕要翻白眼啊。要知道苏州这地方在后世的研究中,那可是明代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