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便给母亲吹耳旁风,将他的院子霸占,将他赶去了最偏的西院。
但他却很开心,因为西院虽破败,却有个两层的小木楼,那里曾是府中一个府医居住过的院子,两层小木楼是府医用来晒药材的。
而他,却能站在小木楼上,等待着那抹身影从回廊走过,远远地目送她至祖父的院子。
不知什么时候,马车竟停了下来。
他习惯性地起身准备下车,却听得外面的女子道:“车里是本殿的夫君。”
“属下给九王君请安。”
马车又咕噜咕噜地朝前走去,他这才想起来,如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在皇宫门口下车从小门走进去的洛家三公子了。
他是她的夫君,是皇家上了玉牒的女婿。
他的名字刻在了她名字的后面。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侧,再也不必等在那座小木楼里,却只为能看她一眼。
马车从皇宫正门而入,一路碰上的宫侍纷纷跪下行礼,无人敢躲看一眼。
这宫里能入的马车除了皇上、君后和太女殿下的,便唯有当今九皇女,这是皇上对幺女的偏宠。
九皇女不常在京城走动,许多人不认识她。
但宫中上下却无人不知,因为她每次归京,凤仪宫里伺候的宫人都会有赏钱,就连乾清宫和东宫的宫人们每日的吃食都精致许多。
而昨日九皇女殿下成婚,娶了洛太傅府的嫡三公子,今日自是要入宫请安的。
君后早早得便等在了乾清宫,皇上还未下朝,而他的女儿女婿也都还未到。
“阿若这孩子哪儿都好,唯独就这酒量……唉!怎么就偏偏随了本宫?”
君后遗憾地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算计着女儿娶了亲,结果昨儿晚上又因醉酒错过了洞房花烛夜。
九皇女府里伺候的许多都是君后送去的宫里的人,九殿下与王君昨日未曾圆房的事情一早就传了过来。
君后虽心有遗憾,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他也是不能饮酒的,当初与皇上新婚,还是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