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窗外清脆的鸟叫,李令月悠悠的从睡梦中醒来。
刚一睁开眼睛,便着实吓了一跳。
她发现自己衣衫湿透,整个人浸泡在一个浴桶里,里面的水是青绿色,上面漂浮着一些草药。
什么情况?难道那孙子趁我熟睡跟我洗了个鸳鸯浴?还是说我被他做成了药引子?
李令月惴惴不安地从浴桶里出来,发现旁边的案板上,放着一套叠得非常整齐的道袍!
道袍是白色的丝绸制成,展开一看,除了背后有一个阴阳八卦,并未任何纹饰,想来应该石清风为她准备的。
李令月浑身湿透,哪会在意这些,当即就穿在了身上。
由于道袍尺寸过大,她只得挽起袖管,把下摆再往腰上收上几分!
穿衣服的时候,她才惊愕的发现,自己骨折的地方,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他为什么要把我给医治好?
他是脑子抽风了,还是大发善心?
李令月摇了摇脑袋,她不会相信石清风有这般好心,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打开房门,正瞧见石清风一身白衣,穿得人模狗样,看样子,应该要出门办事。
距离他不远处的木桌上,摆放着两碗白粥,其中一碗已经见底,另一碗应该是留给她的。
石清风瞥了李令月一眼,打开房门,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送你回去!”
本来还有点尴尬的李令月,听到这句话,思维就开始活跃了。
啧啧啧!我说你咋突然转性了,原来是怕我回宫打你的小报告,所以才连夜治好我,还殷勤的给我熬粥!
呵呵,想以此掩盖自己的无耻行径!做梦!咱俩的梁子这辈子也别想解开。
还好石清风不懂读心术,他要是知道李令月这般猜想,估计又得捅她一剑。
待李令月用过早膳,石清风关上木屋,俩人乘上木筏,往小河的尽头而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通往长安城的官道上,不同的是,石清风骑着马,而李令月走着路。
马是石清风的坐骑,这畜生非常有灵姓,石清风站在山坡一吹口哨,它就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
李令月起初还以为这马是石清风特意为她准备的,结果证明,是自己想多了。
“喂!那谁!你不是会飞吗?怎的还需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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