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惊,虽不明白郡王李常孝的用意,但还是不客气地讥讽道:
“你们郡王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本公主现在是出家人,又代母守孝,孝期内不得参与任何宴请!”
康顺听见李令月辱骂郡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遂不阴不阳地说道:
“公主误会了,郡王请公主过府,并非饮宴,而是豫王病重,公主乃豫王的侄孙女,于情于理,也该过府探望一下,否则,容易落人口实!”
“噗嗤”一声,李令月直接被逗乐了,撇着嘴,肆意地嘲讽道:
“啧啧啧,豫王病重,就赶紧找郎中!再不济,让他的好大儿郡王床头尽孝,跑来找本观主作甚?本观主又不是开棺材铺的!再说了,本观主现在不是公主,外面的俗人俗事,与我何干?”
李令月夹枪带棒的话,让康顺脸上的褶子如同荡漾的水波,他实在有些无语,这个公主不仅牙尖嘴利,损人还不带脏字!
更关键的是,身份转换如此之快,刚开始还口口声声自称‘本公主’,一说到正事就自称“本观主”,这无耻的摸样,也是无出其右了!
“呵呵,公主不敢前往,是担心有去无回吗?”康顺也不藏拙掖着了,直接当面摊牌。
李令月愣了一下,她的确有安全方面的考量,当初豫王可是派了几百个死士取她性命,如今豫王府是李常孝说了算,那就更无法无天了,自己如果前往仇人的地盘,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吗,傻子才会去赴这鸿门宴。
可现在听康顺主动提出来,李令月又觉得自己可能猜忌过头了,事情可能没有想象的这般简单。
这时候,有听康顺说道:“公主有所不知,如果我家郡王真想对公主不利,岂会安排在中午见面,况且邀请的不止公主一人,还有洛阳城的大小官吏以及名士大儒,就算想害公主,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相反,我们更担心公主在豫王府发生意外,毕竟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我豫王府,也是担不起的,再者说……”
“打住!”李令月不耐烦地打断康顺:“不管你们是不是摆的鸿门宴,就算说破天,姑奶奶也没兴趣,请回吧!”
见李令月态度果决,康顺也不气馁,而是顺着李令月的话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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