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一把捂住堂弟的嘴。“公主恕罪,小宝口无遮拦,绝无冒犯陛下的意思。”
说罢,拉拽着韦小宝又跪下来赔罪。
李令月耳朵微红,抬手扶起二人,面色有些尴尬。
不怪韦小宝口不择言,人家说的确实没错,李常孝害死人家一个村的人,凌迟了都不为过,偏偏老李家自己弄出一个‘特权王’,独自于律法之外,这上哪儿说理去。
没办法,自古以来总有人游离于规则之外,即便历史发展到她那个时代,也做不到绝对的公平。
那些所谓的法律,只是强者制定出来约束弱者的工具罢了。
李令月改变不了这个世界运行的法则,她唯一能做的,只能保护弱者免受更大的伤害,如此而已。
在几番劝说之下,韦小宝答应留下来,能进京告御状,至少能让韦家碾的村民平冤昭雪。
出乎李令月意料的是,灵云在确定堂弟安然无恙后,选择离开太平观,去玉真子那里。
用她的话说,自己诬陷观主,已经没脸再留在太平观,恰好玉真子有收她为徒的打算,于是转拜到对方门下。
人各有志,李令月没有作任何挽留。
晌午时分,道观外骏马嘶鸣,何山一身戎装,策马来到观内,李令月随即带他去了茶室。
两人一落座,李令月便急不可耐地问道:“大叔,从萧氏的口中,可有问出些什么?”
何山“咕噜”地猛灌了几口茶水,然后一抹嘴巴,从怀中掏出几页纸张,一边递给李令月,一边沉声说道:
“公主料事如神,那萧氏果然有问题。”
李令月接过来仔细一看,很快露出惊愕的神色:
“我的天,谋害豫王的主谋是李常孝?这萧氏竟然还跟他有私情?!真的假的?”
“错不了!”
何山笃定地说道:“卑职刚亮出刑具,那萧氏就把李常孝搬出来当保命符,卑职索性吓唬她,说她谋害豫王既成事实,李常孝已经授命卑职对她严刑拷问,情急之下,她便供出了幕后主谋,顺道把自己跟李常孝私通那点事儿,全都交代了。”
这么劲爆?李令月大呼‘我草’,儿子背着老爹跟继母通奸,又伙同起来残害自己的老爹,三人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出唐朝版的西门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