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数额巨大,按宫规,需施以杖刑!”
“你胡说,我娘才不会盗窃!”
王宫儿指着赵侍反驳,救母心切的她,全然忘了自己的冒失的行为是对公主的不敬。
“闭嘴!给我跪下!”
趴在长凳上的王氏朝女儿大吼一声,王宫儿赌气式的跪地,泪珠儿再次挂面小脸。
“公主,请恕婢臣不能给你行礼了,婢臣有罪,甘愿受罚!”
李令月脸色一沉,对王氏冷冷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盗窃了?”
王氏面露惊恐,半天没说话,赵侍亮出人证和赃物,王氏羞愧难当,只得哭着哀求道:
“婢臣一时鬼迷心窍,才动了贪财的念头,婢臣知错了,请公主恕罪!”
“混账东西!你乃我的乳母,这些年,我可有亏待你一丝一毫?如今竟干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还有何脸面让我恕罪?”
见李令月动怒了,王氏后悔万分,继续哀求,跪在地上的王宫儿被吓得小脸惨白,又是磕头又是哭泣地帮她娘求情。
“赵侍!”李令月唤了一声。
“婢臣在!”
“后宫婢女盗窃,该如何处罚?”
“回公主,一般宫婢,杖责五十,女官者,罪加一等,杖责一百!”
李令月冷冷一笑,身体往椅子上一靠,毫无怜悯地说道:“那还等什么,继续打呗!”
赵侍迟疑了一下,对李令月说道:“公主恕罪,婢臣方才给王侍官的处罚,是杖责三十,罚俸三月!”
李令月嘴角一笑,随即明白赵侍的意图,她减轻对王氏的处罚,不是她心善,而是顾及到公主的名声。
王氏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乳母,这哺乳之恩,是怎么绕也绕不去的,再加上唐朝提倡孝廉,如果真杖责一百,把人给打死了,那会对公主的名声有损,故此,赵侍才重拿轻放,对王氏的处罚没半点毛病。
可问题是,现在李令月不干了。
她朗声道:“赵侍,你这处罚让我很不满意!即便她是我的乳母又如何?在凤阳阁,没有情面可言!”
说着,扫视在场所有人,正色道:“尔等都给我记住了,打今儿起,以后谁若敢背着我作奸犯科,一律从重责罚,都听清楚了吗?”
话落,在场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