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一眼，就像她不存在一样。他们表情麻木只是顺从地机械地前进。

    这像什么？

    朱颜脑子里蹦出一个词：行尸走肉。

    “回去，回去，不要再往前走了，那里不是你们想去的地方。”

    朱颜拼命朝他们喊道，还挥手。

    王凯在屋里看见了问：“朱朱，你干什么，你在跟谁说话？”

    “这么多人，你都看不到吗？”

    “哪有人啊，除了我们。”

    “不，有很多，老人，小孩，青年，美女。甚至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朱颜看着王凯，她确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朱朱，你别吓我。这黑漆麻乌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信，我拉他过来给你看。”

    朱颜朝经过身边的人伸出手，那是一个名人，只要看电视的人都能认识他。

    但是，伸出去的手却触摸不到他的身体，朱颜就看着他穿过自己的手走到前面去了。

    啊！？

    朱颜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这……这是？

    真的是鬼影。

    “朱朱，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王凯忍不住要出来。

    朱颜想说：是的，凯哥，我看见了，很多人，他们去的方向就是我们离开的地方。

    我想阻止他们，可是他们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朱颜还想说：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但是她不能说，说出来就回不去了。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远方。

    这个画面多熟悉呀，曾经自己在梦里看见外婆也是这样的，跟着人群走在荒原上，直到消失不见。

    前天的他们不也是这样吗？跟着向导一直走一直走。

    但是，现在我们要回去了。

    我们可以回去，他们应该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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