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子越想越睡不着,头脑非常清醒,窗外依旧黑黢黢,印安东脑子是一片清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柴登科出差去了,这两天也没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儿怎么样了。印安东知道,出差肯定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好的事情,单位派去出差,那是要干活的,绝对不是让去玩儿的。估计啊,这次出差会给他深刻的印象吧。
天微微发亮,印安东抄起脸盆,还有洗刷用品,就向卫生间走去。
大早上这洗手间里只有印安东自己在那儿忙活着洗刷,洗刷的声音很大,静静的楼里,只有印安东洗刷的声音像是不和谐的闹铃一样。
印安东今天到工地的确很早,早上的公交车也快,还不到七点,印安东就来到了工地,他来到举行活动的院子里,院子门口儿停着两个大卡车,装满了桌椅板凳。
车子停在那儿,也没人管,印安东过来之后,车上的司机突然跳下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逮着印安东就问,领导,我们这桌已卸到哪儿,怎么卸?说是拉到这儿来,但是也没人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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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安东也感到奇怪,这些板凳桌椅是没有安排的,印安东也不知道是怎谁叫过来的。既然有人问他,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毕竟这是公家的事情。
印安东连忙说,是谁安排你们送过凳子来的来的?我也得找个人联系啊。
司机说,这个领导让我们拉过来,我们就拉过来,就是从我们工地拉过来的,这有主席台的凳子,还有简易的塑料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