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印安东再回来的时候,一手端着一个盘子,一个盘子里盛着菜,另一个盘子盛着饭。
印安东小心翼翼地把盘子放下,不过,柴登科还是关注着印安东,这去了一趟酒没拿回来。
放下盘子,印安东一只手整理着桌子上的盘子,另一只手就跟变戏法一样,突然之间手里多了两瓶酒。
柴登科笑着说,安东,你这手可真是够快的。
印安东呵呵一笑,一边拿着酒一边笑着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儿呢。说完便把酒摆在桌子上,看得出这次出差,柴登科也没怎么喝酒,这晚上的酒越喝越来劲儿了。
好在这个酒是高度酒,酒香浓郁。两人碰着瓶,嘴里也不时发出刺啦是啦的声音,看得出,他们两人喝的是津津有味。
印安东笑着对柴登科说,来尝尝这个菜,这都是他们刚做好的,正热乎着呢。
实际上,印安东很会关心人,两人喝酒,无拘无束,有时碰碰瓶,有时不碰,而柴登科老觉得这小瓶的酒喝得不过瘾。
他喝得快,也不大说话,印安东虽然说话,但也能跟上喝酒的节奏。食堂有包间儿,但两个人毕竟人太少,也去不了包间。
印安东笑着说,我这两天一直在厨房做饭,以前这个炒菜还真没经验,炒了两次,炒菜的火候基本上掌握住了。
柴登科也笑着说,看吧,我就说,我在家的时候,你懒得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这不自己做的挺好的吗?
柴登科这说出家这个字来,还是让人感到有亲切。
印安东说,这周我总得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