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说,哎,没想到有些事情处理还真是挺麻烦,我这心里现在乱得很,真是一点也不想伤害那个女孩子。
你呀,说的冠冕堂皇,这感情的事虽然是有点儿复杂,但也不能处处留情,你这处处留情,不是惹火上身吗?柴登科说。
印安东想了想,这柴登科说的貌似有道理,但实际上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自己怎么就处处留情了?那个芮明月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跟自己黏糊上,自己可是个正常男人呀。
他看着柴登科在那儿说着,样子就像个导师一样,这个柴登科看上去挺有经验,但实际上跟自己也差不多。
印安东也不愿听柴登科多说,他躺在床上,静静的回味着他跟李小梅的相处的那种感觉。
柴登科还想跟印安东说什么?印安东已经睡着了,嘴角露着甜甜的笑。
柴登科长长舒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道,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干点活儿了。
第二天,印安东一如往常,起得很早,他看到柴登科睡得很沉,自己洗刷,知道自己洗刷完出了门儿,柴登科依旧是鼾声如雷,他真不知道这个柴登科会不会耽误上班儿。
虽然白先礼没在催促印安东,但印安东还是在给白先礼整理的那些结算。李维刚把他们那个安装的结算拿过来让自己审了之后,印安东对白先礼的结算更加清楚了。毕竟白先礼干的是清工,到了后期加了点儿辅材,这与给李维刚让他搞的结算还是不同。
印安东也是一点点在算着,实际上大部分数据已经有了,有些是印安东推敲了很多遍,即便是这样,他还在一一核实着。
正在全身心的看着这些,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他抬起头一看,正是芮明月,印安东朝她招了招手,芮明月推门而入。
印安东发现芮明月虽然还是那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但与以往明显不同,这笑显得非常干瘪,没有了笑的生机。
印安东竟然感到有点不自在,不过他还是朝着芮明月笑了笑。
他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芮明月看上去眼圈发黑,精神也萎靡了许多,没有了昨天那种光彩,脸上擦的粉也很明显。
一时间,印安东竟然有点心乱,他看着芮明月,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