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刚才做的不对吗?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印经理怎么一阵一阵的,真是奇怪,让我们协调,我打电话了,难道还不对吗?
小于感到非常纳闷,难道自己错了吗?自己没错啊?印经理怎么会哈哈大笑?真是奇怪。
天慢慢放亮,印安东感到嘴里发苦,头发热燥燥的,像是积满了灰尘,身上有些刺挠全身痒痒的,这种状态实在难受。
印安东安排道,快点把它们安上,抓紧调试出来,对了,给大伙买点吃的,早上饭先吃,都忙了一晚上了。
小于说,印经理,我马上去办,你放心好了,饭一会就送过来了,我们这边跟快餐店定的饭,我们这些人都有。
印安东奥了一声,那就快点吧,时间紧张,大家都累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快点干完。
好,我让他们也快点。小于快步走去。
印安东现在只是在等,等着他们把线接上,能调试出来。虽然嘴里有点苦,但他还是点上烟,现在的感觉说不上来,身上黏糊糊的,心里焦躁,说不上来的感觉,印安东感到这一夜过后,自己像是老了许多,胡子也蹭蹭地往外窜。
知了也开始叫了,印安东也不知道这个季节,知了到底怎么叫的,总是在自己不经意间响起来。
曹长健早就去忙活了,印安东一个人像是流浪汉一样,靠在墙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度想睡着,但心里总是在纠结着,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
天已放亮,印安东也懒得看时间,这一停住,他的身体像是抽走了灵魂,都懒得动弹。
印工,印工,你在哪儿?还在这层吗?传来曹长健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