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借助自己扎实的功底,这两年,白先礼跟着公司也慢慢发展起来。但印安东总觉得白乡先礼办事太小家子气,总是在小事上抠抠索索,大事上反而不计较,所以它的发展明显就有一些落差。
白先礼这酒喝得快,话也多起来。这个白先礼喝酒之前,说话是一本正经,这喝上酒是什么话都敢说。他直接说,像我们集团董事长,跟我还不一样,都是从干电工出来的?现在坐在主席台上看上去一个大领导派头。还有那个李萍,那些好事不都是套圈儿套出来的,为什么她能在那宿舍传达室?为什么别人不敢惹她?
时间过得很快,白先礼的话越来越语无伦次,乱七八糟的。有些话说的赤裸裸的,印安东都懒得听。
这都快晚上十点了,俩人确实很能吃,菜基本上吃光了,但是饭是怎么也吃不进去了。
印安东再次烧上水,白先礼摆摆手说,印领导,不烧了,我也不喝了。今晚喝得痛快,那些签证,你看着办吧,反正大头儿都在你那边儿,我们也就是赚点儿人工费,最多也就加点辅材。
白先礼的这最后一句话让印安东觉得这话里有话。
白先礼感到昏昏沉沉,非常困,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他站起来,对着印安东说,印领导,我要走了。
你去哪儿?我送送你?印安东问道。
你不用管啦,那盘子先放这儿。我安排人过来收拾。我走了,你也早点儿休息。白先礼说话并不连贯。
他起身就往外走,印安东连忙拿起外套,跟着送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