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同学,咱这儿工作了,你还看那书有意思吗?又没业务考试,又不用记学分儿,实在没必要吧。
印安东却说,登科,你也真不懂。快点儿说,非得要考试才看吗?经常看一下又怎么啦?我觉得没什么坏处,你这看书的功利性实在太强了。
柴登科也不和印安东多说,说了一声再见,然后便直接奔出去。
宿舍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印安东觉得屋里的光线有点儿暗,他直接把身子调过来,朝着灯光的方向看书。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快速的把电话接起来。那边传来陈可的声音,印安东听到他的电话就笑了。
这陈可明显是喝了酒,舌头都大了,说话也不连贯。只听他说,印工,今晚你怎么不过来呢?我们可都是想你过来一块儿吃饭,就等你了,你过来喝点儿啊。
陈可明显是喝多了,说话也不连贯。印安东听着他说话,而且非常别扭,听到这,印安东便直接跟陈可说,陈工,有事儿你就说吧。
印工,我忍你很久了。陈可冷不丁地说出非常不高兴的说道。
什么忍我很久了?印安东莫名其妙地问道。
那个李梦洁为什么要走?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喜欢李梦洁吗?那个,我不知道李梦洁和你什么关系,但你为什么霸着李梦洁?为什么?我就不能跟李梦洁谈呢?陈可似乎内心充满了愤怒,这话虽然是喝的醉酒的醉话,但是陈可内心真实的流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