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方渔继续道:“这两个是你放在表面上的,白了,就是准备损失掉的,对吧?然收留了你陶家人做仆从,想来这种事儿,也就陶炎辉能帮你们做出来吧!青山城张家,张念川的长子,现在张家长老,张兆北,他多年前收下的一位妾室,现在的平妻。这些人都是你们陶家人,对吧!”
看着陶炎钊脸色变化,方渔语气又重了几分:“我得提醒你,凡是我出的这些人,都逃不过执法堂的缉捕,你现在还要我再下去吗?”
陶炎钊脸上愤怒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他又萎靡下来,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除了现在这些人之外,其他族人和张孟松一家的事儿没关系。”
方渔露出不屑的神色,“那就把当年的事情一吧!”
陶炎钊一滞,方渔紧跟着道:“你若不,自然有人会,陶家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族老没死,所以,你也不是最了解当年情况的人,你是吧!”
陶炎钊忙道:“我,我!能……能让我喝口水吗?”
方渔点点头,一旁罗玄基亲自端过来一碗水,“水里给你放了糖,喝了好好!的满意了,最少你死前这段时间会舒舒服服的!”
陶炎钊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有失望,有害怕,更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疯狂。
许久之后,陶炎钊被一盆凉水泼醒,放了糖的水,其实是迷药,审问半截就会发作。而后犯人便在迷迷糊糊中把实话出。
虽然这个所谓“实话”不一定那么准确,但这已经算是对陶炎钊这种修为的人最有效的审讯办法。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份口供,此时正等他签字。
“我能看看这些口供吗?”陶炎钊提出要求。
“可以,但你的手不能拿着,得我们的人拿着!”罗玄基道。
一刻钟过去,陶炎钊将内容看完,他道:“能改一处地方吗?就是我方立君和翁珊珊的那段,起来,所有人都欠陶家商会的,但方立君和翁珊珊肯定不欠着。我他们欠,其实是他们欠我爹爹一条命,但后来他们为了报仇,身受重伤。这么起来,两家早就互不相欠。”
方渔问道:“可我听家中老人过,你们曾经压帘年的七兄弟不少钱,这么起来是你陶家商会对不起七兄弟。”
陶炎钊争辩道:“但那些钱我们后来都还了,而且你怎么能我们是欠钱呢?张兆阳、张兆光和代文澜原本就是股东,根本不存在谁欠谁的钱;张妱媚的钱本就不存在我们商会,她的钱都用在装扮那张脸上了,当初她可是风流的很;贺大山家里穷,要钱多,所以他也很少存。剩下的,是外人存在陶家的,也就是方立君和翁珊珊两人而已。但他们的存款,我们陶家在他们受伤之后,早就还了,一分钱不欠。”
“你们把钱给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