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前妻和离,这方面有正式的文书!另外,我收没收,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吗?”
张宗达同样眼神不善,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方渔就说道:“你如果找我就说这么两件事儿,那你就打错了算盘!”
如此说着,方渔转身就要离去。
张宗达怒道:“青山张家认我花都张家为宗家,是我家分支,你想清楚这层关系!”
方渔同样怒道:“如果触犯的是律法,不论他身后是谁,都逃不过!”
张宗达怒气一下就冲上脑门,他大乘期的气势直奔方渔而来。
不过,这种想依靠气势来压人的做法,对上如愿境的方渔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方渔现在用神念反击,一举灭了张宗达也不是不可能。
方渔露出轻蔑的神色,他讽刺道:“我还以为你这大乘后期有多厉害呢!看样子也就和严杵相当,哈哈!”
方渔丝毫不受影响的转身潇洒离去,而他对张宗达的一番评价,也被周围的有心人听到。
他身后,张宗达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同时他头上也冒出冷汗,最少就这么一瞬间,让他知道他这个所谓的大乘后期,肯定赢不了方渔。
公输玄览将这件事情看在眼中,他对方渔点点头,方渔咧嘴笑笑,并没有将刚才与张宗达之间发生的不快放在心上。
因为此时,公输玄览身边正站着皇甫弥远和聂光远两位“远兄”,两位“远兄”身后家族势力虽然不弱,却也没有如张家、王家一般是顶尖家族。
四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说这件事情,他们相互打过招呼后,一起向公输玄览家而去。
方渔不知道的是,公输玄览将今天这一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闵帝臣。不久后,在花都的闵帝臣施展阵法与符箓之术,不大不小的给了张家一个深刻的教训,张家这才收敛起自己的牙齿。
两位“远兄”自然是因为康梦锡的事情找上的方渔。
“原则上,执法堂不会对出窍期和出窍期以上的修士判
处死刑的……”皇甫弥远一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但如果事情已经发展到必须要处死他们的地步,那就不要通过执法堂来做,你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做到……”这是皇甫弥远的第二句话。
方渔缓缓点着头,心中在思量皇甫弥远为何会这么说。
聂光远道:“其实,广宇长老,你应该知道,我和皇甫两个都是嫉恶如仇的人,我们都希望这些人能死绝,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