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血债血偿的报仇,却也不是没有所作为。”
闻言,胡成虽然没有说话,却将一脸不满的表情展露给方渔看,不过此老倒是知进退,他盯了方渔数息之后,他扬声道:“我走了!”
跟着胡成,另外两人也躬身道:“我们和老胡一个意思,不求宅子,只求报仇……”
说罢,三人转身离去。
方渔一脸阴沉的看向薛耀德,薛耀德吓得一缩脖子,“那个,宗主,要不还是请军纪堂介入吧?”
听他这么说,方渔皱起眉头,“军纪堂?哪里来的军纪堂?”
薛耀德露出愕然的表情,“那个……这不是您在南线指挥部成立的吗?南线指挥部不是管着建安军吗?”
“呃,你说的是纠察队和军纪队?”
薛耀德点点头。
方渔无奈道:“可也没有军纪堂啊!”
薛耀德耸耸肩,这件事儿是个烫手山芋,他心中很清楚,因为迄今为止,其中真相仍然没有人和方渔说清楚。
见薛耀德不说话,想了想,方渔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件事情尽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最好就留在建安军内部!你把钟离剑喊来,这件事情交给他!”
薛耀德赶忙应下。
方渔又说道:“除此之外,刚才我对这些人的承诺依然有效,你就按照刚才的意思,拟出一份规则出来,我的意思是只要符合最低要求,七曜宗和灵剑派都要收下,以后参与建安军戍西的军士,若出现亡故的情况,对其直系亲属都可以按照这个给予照顾。”
对待跟着自己戍西的这些人,方渔还是很宽容的。
薛耀德赶忙行礼道:“我代表大家感谢领主宽宏大量!”
方渔摆摆手,薛耀德转身告辞。
看着薛耀德离去的背影,方渔心中的担心涌了出来,尽管和李瑛瑜之间不会再继续发展下去,但解除婚约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更重要的是他本人也不愿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虽然有心装糊涂,又或者用更多的补偿来弥补,但这并非他的本性所在,有底线,不容沙子的性格作用下,他又不得不将事情弄清楚。
好在事情就这样安排下去,抱着偷得浮生的心态,方渔让自己当起乌龟,暂时不去催也不去琢磨。
然而,总有一些事情,他不得不出面,是躲无可躲啊!
转过天来,有段时间没见的于海潮和经常见面的方德恒、方德元一起找上门来。
见到这么一个组合,方渔很轻易就明白,必然是于海潮有事儿。
事实也果然如此,有了当年在青山城时打下的良好关系基础,于海潮很容易就请来方家二老帮忙。
开场依旧是一番寒暄,方德恒和方德元一通拉家常,又不断提起方渔当初相熟的一些同窗。
方渔听了一阵,便打趣道:“德恒、德元二老,要不我将我父亲请出来陪你聊吧!他一定感兴趣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