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方鱼笑道:“没有啊!”
方子墨板脸道:“你知道我问的事情,你说吧!”
白娴凤在一旁奇怪道:“你们父子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方子墨将方子赫借张兆阳的名义去珍馐阁免费蹭饭的事情说了一遍,白娴凤闻言也是色变,只想砸门打人。这跟张兆阳的关系是多难得,她跟着方子墨吃苦受累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抱上一条粗壮的大腿,要是真的因此让张兆阳对自己家有了看法,那就太不值了。
而后就听方子墨道:“结果,你儿子可太厉害了,不知道他跟他孟松伯父说了什么,我回来正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呢,结果被孟松给拦住,人家主动说不用解释。”
白娴凤道:“就这,表面解决问题,但是心里的问题解决不了啊!”
方子墨道:“是啊,我也担心这个,但是你儿子却找我要了二十两银子的银票!”
“哦?”白娴凤露出意外的表情,对方鱼说道:“你抓紧交代吧!”
方鱼乐道:“你们想听哪一段?”
白娴凤说道:“当然全都听!”
方鱼道:“我就是观察到二叔带着珍馐阁的掌柜敬酒之后,大爷爷和三爷爷的脸色不好看。”
白娴凤道:“所以,你就猜是你二叔干的事儿了?”
方鱼道:“当然了!”
白娴凤道:“然后呢?”
方鱼道:“然后我就去找爹去了!结果爹跟人喝酒喝高兴了,一直说个没完。好容易我才把他拉走!”
白娴凤看了方子墨一眼,问道:“你爹跟谁喝酒喝的那么高兴?”
方子墨:“咳咳……”
方鱼笑道:“不能说,说了娘会不高兴的!”
白娴凤瞪了方子墨一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继续说!”
方鱼道:“然后借口上厕所,我就告诉爹了,爹知道了自己跑去问,我回来的路上遇到孟松伯父,看他回来那个方向,就猜到他应该去结账了!”
方子墨插嘴问道:“你怎么跟你孟松伯父说的?”
方鱼道:“我跟孟松伯父就实话实说了啊,直接告诉他说爹爹不知道二叔是这样办事儿的,这样办事儿很丢人,爹爹很羞愧,尤其发现孟松伯父已经结了账,现在正为难不知道怎么办呢!”
白娴凤道:“你说的这么直接?”
方鱼道:“那怎么说?既然已经错了,那就承认错误,以求对方挽回呗,就算对方不认可,但我们的态度是好的,最少不是个找借口说谎的人!”
白娴凤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点儿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