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只是个小孩,便没真的躲闪,只是稍测身体,仍然用脚去踩红果儿,却没曾想被方鱼一脚踢在腿上,只听“咚”的一声,方子赫一声怪叫,倒在地上。
这时,白娴凤也反应过来,运转内气,手上用力,将甄秀音甩了出去,甄秀音跌跌撞撞滚出三四步,撞在过厅的墙上,昏死过去。
红果儿见方鱼回来,也松开了方子赫的裤腿,哭着向方鱼道:“少爷,快,快,二老爷他偷你的东西了!”
方鱼抬眼看去,屋内一片狼藉,床上的被子、枕头胡乱堆放在一起,床头和门口柜子里的衣服和被子也都被翻出来丢在地上,桌子上的抽屉也被从中抽出,倒扣在桌面。
方鱼看向门口衣柜的第二层,那是他之前放强经通络丸的地方,此时白玉药瓶已经不见了踪影。
方鱼把红果儿扶起,只见她胸前有几个脚印,左脸是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现在还能看到五指的痕迹。这时白娴凤上前来,方鱼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娴凤冷冷的道:“我和甄秀音在屋里说话,后院就出了动静,我被甄秀音一直拉着,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红果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红果儿带着哭腔说:“我来收少爷的脏衣服,看到二老爷正在少爷屋里翻东西,我看见他从少爷柜子里拿走了那个白玉瓶,我就拦着他,让他把东西还回来!”
三两句话,再加上现场的景象,方鱼和白娴凤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方鱼看向屋中在地上嚎叫的方子赫,说道:“你说说是什么情况吧!”
方子赫道:“我就来你屋里看看,这个小婊子就不让我走了!诶呦,不行了,我这腿断了!方鱼,你这小杂种敢打你二叔,不行了,我的腿啊,救命啊!”
方鱼嫌方子赫骂的太臭,上前伸手便点向他的脖子,方子赫叫道:“方鱼,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人灭口吗?你这个小杂种!你……”
身后的白娴凤也被自己儿子这个动作吓到,叫道:“不能杀人啊!”
方鱼道:“他叫的太烦人,让他安静一会儿!”
此时,只见方子赫虽然依然嘴一张一张的,脸疼痛的扭曲,但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白娴凤见方鱼只是点了穴道,也松口气,转身检查起红果儿的伤势。红果儿的伤,除了那一巴掌之外,多在胸口,这里检查不方便,白娴凤道:“我带红果儿去检查一下伤势。你把这两个人绑起来,弄到堂屋去。”然后,白娴凤扶着红果儿离去。
方鱼二话不说,先提起疼痛却叫不出声的方子赫,方子赫还在挣扎,方鱼啪啪两巴掌,嘭嘭两脚上去,方子赫就老实了。方鱼把他拎到前屋,找了条麻绳,将他绑在椅子上。又回去,拎起还在昏迷中的甄秀音,放到前屋椅子上,也找一条绳子把她绑起来,绑甄秀音的是普通的绳子,但不是方鱼怜香惜玉,是因为没找到麻绳。
这时,白娴凤来到堂屋,对方鱼说道:“红果儿被方子赫踢的不轻,胸口已经肿了好大一片,方子赫踢的时候应该用了内力,红果儿一个不会内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