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但他心知此事麻烦了,这方立峰不仅是平安堂的掌柜,还是这附近片区域的副里正。这个社会里,各家的大事小情要是闹起来,都要找到里正、副里正来判断,里正和副里正的判断结论也是官府判案的依据。
信婶婶这时呼出一口气,拍拍白娴凤的手道:“娴凤啊,我们家掌柜一来,我就放心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立峰掌柜说,他还是我们这片的副里正,就管这种偷鸡摸狗的小贼。”
白娴凤点点头向信婶婶表示了感谢,信婶婶站起来对信大夫说道:“走,老信,咱俩去看看那个小丫鬟去!”
方鱼间信婶婶要走,忙道:“信婶婶,我娘她……”
信婶婶对方鱼笑说道:“你娘没事儿了,我看过,刚才就是脱臼,已经接回去了,一会儿我走的时候,我留些药膏,及时抹上就好了!”
方鱼闻言松一口气,看向自己母亲,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血色逐渐恢复,他向信婶婶躬身致谢道:“太感谢婶婶了!”
信婶婶笑道:“你们跟立峰掌柜把事情说清楚吧!”
方立峰笑道:“信家侄媳,你放心去看你的病人吧!这种事情我处理的太多了!”
然后转向白娴凤道:“娴凤侄媳,要不你先来说说情况吧!”
白娴凤让方鱼去烧水倒茶,就在这正厅之中,向方立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她讲述主要是刚才在家发生的一些事情,其它事情白娴凤并不清楚,比如方子赫去方鱼屋里顺嘴吃药之类的事情。
刚好,方鱼倒茶回来,就由方鱼补充。
方立峰一听是跟药有关的事情,让方鱼把方子赫叫醒,方鱼也不客气,直接用茶水泼到方子赫脸上,顺手解开哑穴,只听方子赫“啊啊”的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方鱼和白娴凤。
方立峰听他骂的太臭,大声喝止,方子赫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情况,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方子墨坐在一旁,方子赫哭着向方子墨道:“哥,快来救救我啊,你儿子要打死我了!”
方子墨闻言想上前解开绳子,方立峰拦住道:“子墨,还不是解开的时候,我要问一些问题。”
然后转向方鱼道:“小鱼儿,他这腿是你踢的吧?”
方鱼点点头,白娴凤想解释一下,被方立峰摆手拦住,继续对方鱼道:“给他解开吧,他那条腿已经肿起来了!”方鱼在踢方子赫的时候用了暗劲,封住了经脉。
方鱼点点头,走到方子赫身边,抬脚向方子赫的大腿根踢去,方子赫吓的啊啊乱叫。
做好这些之后,方立峰向方子赫问道:“方子赫我问你,你昨天是在哪家药铺卖的药?”
方子赫道:“在北二街的……什么药铺,什么药,我没卖药!”
方立峰被方子赫这作态气乐了,道:“北二街上就一家药铺,你不怕我把药铺的掌柜叫来跟你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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