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所有大敌都来,我们就已经扛不住了。”
“这得看各位啊!”郭嘉笑着回过身,那温和的笑意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阴阳怪气,“毕竟这中策一开始就告知过各位,其中险恶一目了然,如今局势,本就是力为智辅……”
慢悠悠看了眼马汗血,郭嘉微笑道:“若是此番行动失败,可怪不得郭某谋划,只能说诸位实力不济,拖累了我家主公。”
马汗血一窒,维利亚纳却是听出些许意味,啐了口:“娘希匹的,我就说你丫的怎么会脾气这么好,任这两个家伙阴阳怪气那么多年,只是你要报仇别拽上我们啊?”
郭嘉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误会了,郭某可没有挟私报复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笑的那么邪恶……”几人里性子最为和善的僵无嫦,此时也没忍不住小声吐槽起来。
“又来了!”
突然,盘坐在旁,将弑神旗横置在大腿上的白起缓缓睁开眼睛,血色的眸子蕴着猩红色的光芒,淡淡道:“有一个冥尊,我来对付,再来两个帮手。”
“我来吧!”黑刃默默起身,抖落满身血污,狰狞可怖的兽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左右看了看,维利亚纳唉声叹气地飞落到黑刃背部,无奈道:“行吧,那再加个我。”
眼见白起领着黑刃与维利亚纳离开,迎战北崖外正在逼近的敌人,缩在僵无嫦怀里的狮幕小声道:“我们……会不会把三途的人都给杀光了啊?”
“你以为我们是冥帝么?”僵无嫦差点没给他逗乐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随后转头看向化作人形,盘膝而坐的时迟殇,温润的眸子泛起淡淡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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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猖狂啊!”
距离北崖约莫一百二十万里之外,一架被重重大军拱卫的辇车上,圣唐太子李承远身躯微微倾斜,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透过身前数丈处的水幕,凝视着北崖中外出迎敌的三道身影。
辇车四周,一架架银色战车上,赫然肃立着无数执戟披甲的天策军士。
众多的天策军士中,修为最弱的都有冥君巅峰,冥皇更是占了这支军队的三分之一,其中冥皇巅峰更是有十人之巨。
近万名天策军士,聚合而起的煞气浓烈到已如实质,化作一把近乎真实的银色天刀,高悬在军阵上空,散发着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