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像是经过一场浴血奋战(并不。
总之,宁夏在别的不明状况的鸟眼中,要有多凄惨就多凄惨。至少在对面那只鸟眼中就是这样。
“呜哇。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流了好多血。千万别死掉,你还请我一筒竹米没还呢……啊”
宁夏面无表情地收回爪子,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过。这鸟实在是太括噪了,叨叨叨的,十秒钟不到数了一大段欠他的东西来,让她本就疼的头更疼了。
还有,这脆弱的塑料兄弟情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这么担心是怕他死了就还不了东西了么?快把我的感动还回来,哪怕只有一点点。
“你怎么突然打人啊?”对方犹自嘟嘟囔囔的。
那边已经在排号了,宁夏也没有心思跟对方继续耍宝,小心翼翼地将伤重的鸟移到这只陌生的鸟身上。
“他伤得很重,需要治疗,你看看能不能带他去一下治疗点。我还有事,他就交给你了……”
稍稍交代了一下,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后从锦囊里拿出一些通用钱币,这是母亲出门前塞给她的,让她买些东西什么的。没想到这会倒是用上了。
宁夏取了一些给对方,让他带人去疗伤,除开治疗费用这些钱币足够普通人生活几个月有多了。又怕他贪心独吞没给人治疗,她还特地留了些当诱饵,强调晚些过来探望人的时候还会再给。
说罢便匆匆往丁比斗台走去。
“诶。阿月,这只白子可真不错啊。”目送宁夏离开的鸟砸吧砸吧嘴道。
靠在他肩上的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虽然仍是十分虚弱的样子,但眼睛却亮得惊人。
“傻瓜,还看什么看,鸟都已经走了。你啊赶紧到治疗点那好好整整你这一身窟窿。不然,若是你真的费了,只怕你那继母要高兴地跳起来。”然后就被强硬地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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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路折腾,宁夏浑身上下惨不忍睹,白毛被染上不自然的红色,加上身上好几处擦伤,触目惊心,已经到了走在路上就能接收到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