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那棵梧桐树,宁夏沉睡的记忆越发明晰,渐渐浮现在她眼前。那些开心的,甜蜜的,苦恼的,痛苦的,伴随着的家伙……一盖浮现在记忆中。
宁夏已经不是只好躲着痛哭逃避的“孩子”了。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面对那些人,不带上私人的情绪。
她已经意识到,无论那些记忆是怎样地痛苦不堪,亦或是甜蜜难忘,那都是她宁夏的一部分,是她无法割舍的过往。
她不能……也不应该执意将它割舍开来。
离开繁华的中心,去往稍稍有些偏僻的郊区,远远就看到那棵跟记忆无异的梧桐树。那棵伴随她成长的朋友……
额……如果下面不是站着一群不速之客的话,她会以一种很热情地态度拥抱那棵树。
身着玄色锦袍的家伙正背对着她,旁边还站着几个侍卫模样的家伙。
宁夏警惕地站在离他们足够远的地方,远远观望,平息心中那股强烈的叫嚣。
他们背对着宁夏,没有发出声音,一直在看着什么,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着有些眼熟。宁夏并没有出去的打算,想看看这些家伙要在这留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方人马都没有动弹。
就在宁夏打算先行离去的时候,他们动了,朝前面走去,另一边停着一座轿子。
那个好像是主位的家伙被扶了进去,看不见脸,由始至终都是一道背影。
宁夏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们。他……
突然间,那个侍卫侧了侧头,她瞧见了对方的半边脸。
陆威!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陆威没错。陆威怎么会?
宁夏心中有一个不愿意提起的想法,有些不敢相信。
陆月华……还真的是许久不会的故人啊。
宁夏扶着梧桐树,遥遥望着远去的轿子,神色复杂。
他们也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