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脉必回萎缩一些,日后若是有机会修复也麻烦。”
“我从一同道口中得知此事。他说可用世俗界的草药汤药,辅以灵力温阳养,可暂保断肢处经脉脉络不封,保持活路。若是日后有了机会或是法子就简单许多了。只是……”
崇日真君有些迟疑,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只是过程可能会略微痛苦些,康复周期也长,不知你的意思是如何?”
“我用药汤。”哄得一声,所有人都感觉玄幻了。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好。”
“少爷,外边的事情你听说了?”浔阳城外一片野地,一瘦弱的男子懒洋洋地细软的草地,问话的人则在不远处的河流认真地插鱼,场面有些滑稽。
“听说什么?”
“就是城东那场闹剧。”
“略有所闻,不过当时并没在意。只知道一点。”
“唉,可惜了。”
“你在可惜什么?”原先还不敢兴趣的人有了些兴趣。
“没什么,只是在感叹一个什么都有的人竟还会想不开,搞各种乌七八糟,活活将一手好牌打成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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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得好,生来就拥有许多修士都不曾拥有甚至于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但这也不代表这些东西永远都是你的,因为若你没有能力,这些资源会渐渐流失,成为别人的东西。而你则会成为被资源淘汰的人,毕竟资源有的是人抢,可占着资源的蠢货却只得一个死字。”
“我老了。你父母也没有这么多精力管你。若你再不学着长大,总有一日会受害,不是你如今这种,更不是那些小打小闹,而是生死决战。”
“届时祖父就再也救不了你了。”
不知何时开始榻上的人捂着眼睛,无声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盖住了他那双暗淡的眸眼,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住他的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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