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感?想了一会儿也没从记忆里翻出什么来便将其彻底抛之脑后。
宁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因为好像怎么答都有种强行降智的感觉,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默不作声。
她是无语,不过却被对方误会为被吓懵了,似是更鼓舞了他的演说欲,继续滔滔不绝发散他的降智攻击。
宁夏斜觑,正巧也瞥见裁判的弟子脸上微妙的表情。可见不正常的只有对方。
“这个是什么品种?”何海功无语地问旁边的金林。他忽然间十分同情台上的宁夏。
他们这么期待地过来想要看宁师妹大张身手,准备扯旗子吆喝加油,结果给他们看这么个玩意儿。真的是尴尬到他们了,可想而知在台上的宁夏又有多尴尬。
“听你说不是早就知道这人么?是个什么品种怎么你还不清楚?”
“我是有所耳闻,只听说这人自高自大,好高骛远,十分之娇纵之类云云的评价,可没听说过对方这么……这么一言难尽,哎。”
其实李秸的症状前些年没有这么严重的,只是微微有自恋而已。这种症状在谢宁来到身边之后越发加重的倾向。
不知道对方给他灌了什么药,直接给整傻了,成了现在这个傻样儿。别说其他人了,就连谢宁有时候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下了太重药,现在直接祸害自己。
自我认识不清,于是成了宁夏见到的这样。
“请多指教。”宁夏微微行礼,不想跟这人扯皮,继续站在台上被人观猴似的。
李秸被骤然打断,眉头深深堆起来,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不悦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哭着求饶就迟了。”
行了,整快些,别在这浪费口水了。
宁夏已经不耐烦了,半个剑身探出,闪着寒光,正准备直接动粗了。再巴拉巴拉……
对方显然也解读出宁夏不配合的意思,眉宇间也逸出一股子不耐烦和恼怒来。“锵”地一声,剑光忽闪而过,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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