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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段让因为“交易”而变得微微有些尴尬的两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毕竟宁夏也算得上被“半强迫”跟过来的,心底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快。只是她适应得快,调整得也好,一时间看不出多少来。
然而心底深处她还是对这位忽然跳出来的顾道友抱着八分戒备的,也并不像顾淮看到的那样稳重。好吧,她只是装得稳而已。
这些持续到对方把东西拿出来换,她都一直保持一种审慎的态度,想要探究对方是否还藏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过这些猜想和疑问都在对方那一道提醒下打散了不少。毕竟再怎么装也不可能装得这么真,再怎么假也不会假到这般细节备全。
这一刻,她觉得这位顾道友应当没想着害她的。不然也没必要提醒她这个,带着恶意看好戏就行了。看他的神态,当时是本能地提醒罢了。
顾淮则是因为宁夏这边真正放松开来,不那么紧张了,他也跟着放松了些。
两个人总算打破了微微有些尴尬的局面,开始试着靠近些。
宁夏先是听对方讲述了下“七里荷香”的药用价值和用途。然后起了兴趣以此为牵引一连问了其他几株毒草的效用,长了不少见识。
见她感兴趣,对方还慷慨地多送了她一些方便使用的毒草,以备救急用。想到她刚才听到的那些听起来就很诡异,有些可怕的效用,宁夏对保证自己的安全又多了几分信心。
按照特性将各毒株放置好后,两人看着剩下那株“七里荷香”却是犯了难。
这东西该怎么放?
这会儿倒不是因为其表层附着的毒性才无法下手的。顾淮手上有完全隔绝的工具,可以替她操作一下。
但现在问题是没有专门储存的器具。
这玩意儿就是个矜贵的坑货儿,不但危险,还很难保存。大部分材质的储物器具都会使其变质,又或者被其侵蚀。如果不找对器具放,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