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样,只要一逮着机会就以各种千奇百怪的形式呈现出来。
她早该习惯了。
不过习惯归习惯,满腹怨念和郁闷也依旧无发泄,也只能在亲近的人面前说说了。
宁夏在修真界真正意义说得上亲近的人不多,也就那屈指可数的数人,其余的大多也只是泛泛之交。路上碰到点头打个招呼就已经是关系不错了……
她想跟家人说是决计不行的。先不说距离遥遥,再说他们也不太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说了也只是平添他们的忧虑。
元衡真君刚好走开了,也没法听她说。
谢石小弟自进入南疆够就一直不见人影,估摸着又到哪块儿冒险。
重寰他……只是一把剑。
金林跟何海功哥俩倒跟她处得挺好的,可又凑巧不知道去哪儿了。
最后也只有昨天凑巧跟她接洽,跟她关系也算相当亲近的邻居大哥林平真能说说了。
“小夏你不也没吃亏么?”林平真微微笑道,隐隐带了些骄傲,就像一位兄长亲眼见证自家弟妹出息了一样高兴……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宁夏的兄长。
宁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占了阵法的便宜,那个戚葳蕤剑术并不弱,若非我后边用了阵,估摸着很快就会落败。说实在的我也是有些投机取巧了……”
不错,她当时用阵其实也是迫不得已。虽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但她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打算将其维持在一个欲发不发的状态,以备救命用。在与戚葳蕤斗剑的过程中她没打算用阵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没有什么比正面交锋更能感受到对手的实力。两个人的修为都不太高,剑术也是直溜溜的,没有过多的弯弯绕绕,几乎在交手的瞬间就能对对手的实力有一个大致的估量。
当时宁夏就一个感觉——危机感谢,对方的爆发力显然比她更强,灵力的质也比她的要均匀。若是对方忽然间发难,她很有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