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冷笑:“我看你们还不服是吧?那谁出来告诉告诉本座,你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在换守柱人么?这个白徽主座应当比他们清楚百倍才是,怎么还问起他们来。听白徽这么一问,不少人心中暗自滴咕,也恼怒于白徽不客气的话语。
有些人脑子比较灵,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就讷讷不再说话了。
可一群人里有脑子还算不错的,就有脑子不太好的家伙,心里也没个点数,还真的傻乎乎地问出来了。还道是“不是您说xxx”之类叫人气都要气死的傻话。
白徽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这群蠢货气炸了:“叫你们守柱,守柱,这柱都出问题了,你们还跟大老爷似地待在这里头是要干嘛?这是要等大阵把一伙子炸了?”
这群人的年岁难道都活到狗肚子上了么?他们想死,其他人可没必要随他们陪葬。
白徽也懒得跟这些蠢货白费口舌,皱眉看着里头的人:“他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已经有人反应过来,一部分迅速撤到外边去查看情况,剩余的各怀心事都留在原地等候白徽询问情况。
“我等亦是不知。这唐家子进阵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便频频叫喊,似是十分不适的样子。”昆山不在,就只能由别人来答了。其中一位资历与修为都称得上靠前的修士回道,他满目忧愁,似是十分忧心其中情形。
其实他还是往轻里说了,因为何止是不适,只要在现场就能感觉到对方叫喊声中的痛苦之意。
修士的忍耐力都异乎常人,非是忍不住,也不至于这样凄惨地如同凡人一般不住惨叫。所以估计是真的疼得受不了,才叫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如此凄厉地哀声痛叫起来。
只是身处其中的人终究是心思各异,并不那么齐心,划水的比较多,顾及自己还不及,又入如何会将多一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
即便真的有发生什么不妥当的,也是心有顾及,无法言说出口。当初心丧失,说实话血誓终归只能人的约束行为,却无法真正束缚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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