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被堵了回去:“怎么?众目睽睽之下本尊还能啃了你的学生?瞧你那护犊子的样儿,当爹的也不过如此。”
宁夏感到元衡道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随后他朝宁夏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却是有几分不豫。
想来上头这位的要求也是没法硬抗。况且人家也没做什么,何必要硬抗?
宁夏自问也没做什么心虚是……非要说有什么心虚的话,大概便是她的来历了罢。这个她就从未对任何人付诸于口,若连这个对方也有法子探知到,那么别的什么知不知道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抛却了心中的顾虑,又出于对元衡道君的信任,宁夏想着也没必要在怕的。所以鼓起勇气站起身来,试探着走上前去,在众人的目光中踏上了那片代表了目前宗门至高权位的高台。
本来还有些紧张,看着那位发话的长者一副放松、老神在在的样子,她反倒是松了口气。
见宁夏规规矩矩并且显得有些拘谨地站在稍远的地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位长者似是有些心软了。
他望向宁夏,拍了拍膝,眼睛投注脚前那一小片地儿,下巴微台,已近乎是明示。
幸亏对方不见狎昵,动作随意,但态度却认真,不然她大概得当场炸……这是什么逗弄小猫小狗的态度?
但宁夏现在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要她站近点还是跪坐,前者好像有些过于靠近,后者则为有些奇怪,毕竟修真界素来不兴跪礼的。
宁夏脑子有些胶着,一时间难以思考,但出于对宗门对元衡道君的信任,最终她还是挪了过去。她犹豫了下,膝盖着地半蹲在地上,望向没什么动作的长念尊者。
她本来就生矮,蹲下就更不见人了,身量看上去竟似是孩童似的。大概因为紧张,虽不至于紧张地瑟瑟发抖,却也看得出浑身肌肉都有些紧绷,蓄势间颇带了些攻击性。
长念尊者有些苦笑不得,这一个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