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夏醒了个大早。
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布置舒适,带着小女孩儿适用特有的那种精细感,屋内燃着熏香,叫人有些昏昏欲睡。
她坐起来好一会儿,绸缎的被面儿与肌肤相触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记忆迅速回笼,宁夏才缓缓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夜一家人相聚兴味难免高些,明天又是沐沐,家里两个男人就忍不住用了酒。他们不许宁夏用,但自己倒是喝得高,父子俩竟直接干醉了。
宁夏也不想搭理那两个喝醉酒开始讲胡话的货,干脆跟宁母与嫂嫂嗑唠起来,说起近年发生的一些事情。
宁母也还是那样。她做了半辈子辈子的农妇,跟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妇人没什么区别,吃亏耐劳沉默寡言,并不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妇人。
说来也唏嘘,她生于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父亲曾是个小生意人。然而其父在她很年少的年纪就横遭意外,母亲常年疾病,家里就这样衰落下来了。
后来她们母女二人流落大牛村定居,母亲自觉时日不多,便为女儿定下性情温平的宁家儿子。
宁家其实有些家贫,他们家女主人也是一直卧病在床,好些年赚的钱都拿去看病了,待到宁忠该成家立业时终是熬不住去了,只剩下贫穷微末的家庭。
不过胜在他们家人口简单,而且父子俩脾性都好。加上宁忠似他父亲一样,都很爱护妻儿,勤勤恳恳干活未曾有过一日好吃懒做的时候。
甚至当年有一段贫穷时候,宁忠也不愿意让其承担辛苦的工作,只嘱咐她在家看护好两个儿女便好。
这些年因为不用忧愁生活问题,夫妻俩含饴弄孙,家庭和乐,感情更是一日好过一日。
如今看着对方倒比过去年轻了些许,柔和的气质,清秀的面容,颇有几分贵妇人的模样儿。
至于另外>> --